“裴家究竟發生什麼事?”顧芸娘將小貓給浣紗,解開斗篷掛在木架上,淨手,給蘇景年倒一杯水,坐在杌子上,心下很好奇。
因為在她的想法中,金氏不該動裴家的人,最大的可能性是蘇家,或者是踩著這次機會攀上其他的貴人翻身。
裴焦是裴家著力培養的後輩,金氏是齊家的人,又是一個寡婦,如何會讓她毀了裴焦?
她只有死路一條。
蘇景年神色淡淡道:“金氏全都交代清楚,遲曦藉著與裴家管事嬤嬤交好的關係,賄賂她將金氏扮作婢女混進裴家。遲曦是在我們的吃食裡動手,的確想要算計我。只是金氏是個聰明人,她並不想為齊家的血仇報復我們,這樣她也活不了。她陽奉陰違,沒有按照遲曦的交代去辦,盯著李明禮,陰差陽錯,招惹到裴焦。”
顧芸娘愣住了,遲曦利用金氏,卻沒有想到金氏也利用她翻身。
李明禮年紀輕輕,又沒有娶妻,身居要職,還是裴首輔的關門弟子,重要的是沒有爹孃,自己闢府而居。
他在裴老夫人與金氏廝混,事情鬧出來,必定要給金氏一個交代。
“她野心不小。”顧芸娘冷嘲道。
金氏想要活命,過好日子,並不在意男人對她好不好。
李明禮的確是一個好人選。
“我聽枝枝說李明禮打算終生不娶?”
蘇景年頷首,“因為他母親的緣故。”姜姬的遭遇,給李明禮帶來陰影。
顧鶯鶯也是一部分原因,導致他對女子有很不好的印象。
顧芸娘倒是覺得可惜了,不過各人有各人的想法,日子過得順心就好。
知道金氏的下場,還有遲曦的計劃落空,一顆心完全放下來。
顧芸娘將自己的手放入蘇景年的掌心,目光盈盈地望著他,“蘇哥哥,我將小貓養在屋子裡好不好?”
貓會掉毛,顧芸娘擔心蘇景年會嫌棄。
“養在廂房。”
“不能養在我們的屋子裡?”顧芸娘有些失望。
蘇景年想說養在隔壁,可以隨時去看,她兩條手臂纏上他的脖子,溫軟唇瓣貼在他嘴唇上,舌尖輕輕舔了一下,這句話瞬間卡在喉間。
顧芸娘臉頰緋紅,火燒火燎,她想到自己撒嬌的話,他就會心軟答應她的請求。
思來想去,顧芸娘主動親他,啃咬兩下,舔一口,紅著臉頰,在他耳側軟聲說道:“養在我們屋子裡可有嗎?我會打掃乾淨,不會讓它的毛髮亂掉。”
蘇景年雙手掐著她的細腰,提著她坐在腿間,就見她那雙明淨的眼眸蘊著一汪春水,脈脈含情地望著他。
顧芸娘見他目光灼灼,掐著她腰的手力道有些大,盯著她沒有說話,彷彿要將她一口吞吃入腹。
“屋子很大,我們不養在內室。”顧芸孃親暱的碰了碰他的唇瓣,兩個人的呼吸纏綿,屋子裡的氣氛陡然變了。
蘇景年只覺得被她含住的唇瓣像是著了火一般滾燙,且火勢正在往下蔓延,不得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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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過身來,將顧芸娘抵在桌子上。目光從她紅潤的唇瓣上移開,體內的洶湧並不如表面平靜,聲音帶著一絲暗啞。
“很喜歡它?”
顧芸娘點頭,背被桌沿鉻的疼,動了動身子。
蘇景年的手從腰間抹上她的背,不輕不重的揉捏。顧芸娘全身的骨頭都要被他給捏得酥軟了,奇異的感覺在心底湧動,空空落落的想要抱緊他,又受不住更多酥麻的感覺,想掙開他的手,見他還沒有鬆口,手指揪著他的衣裳。
“蘇哥哥……”
蘇景年在她脖子上咬住一片軟肉,牙齒磨輾啃噬,彷彿能感覺到血管裡血液流動,令他愈發的亢奮。鬆開她,白皙的脖子上一塊紅痕,眸光幽邃,剋制的在她額間落下一吻。
“不許放在床上。”
蘇景年的手從她衣裳裡退出來,摩挲著她的脖子,而後將她放下來。
顧芸娘知道蘇景年想要她,顧惜著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的握著他的手,難以啟齒道:“其實……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