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隨意。”商枝越過蘇元靖,往院內走去。
蘇元靖拽住商枝的手腕,商枝早有防備,側身避開,冷眼看向蘇元靖,“你這是幹什麼?”
“枝兒,侯府如今乾淨,爹今日看你二哥,順便將你接回府去。不管你願不願意承認,你身上都留著蘇家的血脈。蘇家的血脈沒有流落在外的道理,爹請族長過來,將你記入族譜。”蘇元靖笑道:“京城裡的人,都知道你是蘇家的女兒,再姓商不合適。商枝商枝一味藥的名字,給你起名字的簡直不安好心,爹給你起一個名字,叫蘇念雙,你覺得如何?”
商枝想作嘔,冷笑道:“侯爺忘了,我如今自立門戶,和你們蘇家沒半點關係。”
蘇元靖見商枝敬酒不吃吃罰酒,臉上偽裝的笑意隱去,他目光陰鷙道:“商枝,你是個聰明人。秦家擁兵自大,早就遭受皇上猜忌。你若是個聰明的,就該知道誰才是你該去依靠的人。”
商枝將他的話當做耳旁風。
蘇元靖惱怒,敲打道:“你有一個未婚夫,你等他考上狀元,再叫皇上給你們賜婚?你該知道,他在京城無權無勢,我動一動手指,便能斷他前程。當然,你是蘇家的女兒,他便是蘇家的女婿,我如何會對自己人動手?”
商枝胸腔裡燃燒著一團怒火,她冷笑道:“蘇元靖,你以為這京城,是你能夠一手遮天的?我倒要看看,是你斷他前程,還是自掘墳墓!”
蘇元靖忽而笑開了,他目光陰寒地盯著商枝,“他如今在國子監?你等著為父送你的大禮!”
氣血上湧,直衝頭頂,商枝捏著一包毒粉,手腕被蘇元靖按住,“你認不認,我都是你的父親。你毒死我,這三年的孝道,你不守,薛慎之會被你連累他的名聲。你若為我守孝,他考中狀元,你說他會成為誰家的女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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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枝勾唇笑道:“是嗎?”
蘇元靖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就見商枝左手一樣,粉末吸入鼻腔中,頭腦昏沉。
商枝冷聲道:“我殺你,髒手!”
蘇元靖難以置信地看向商枝,轉瞬,倒在地上。
商枝踢蘇元靖一腳,竟然敢拿薛慎之威脅她!敢動薛慎之的仕途!
“你們兩個揍他一頓,照著臉打,誰打的又兇又狠,我給誰獎賞!”
還有十幾天過年,蘇元靖被揍成豬頭,就不信他還有臉出來作妖!
精兵都是練家子,拳拳到肉,蘇元靖鼻青臉腫,鮮血橫流。
蘇元靖痛醒,又被揍暈過去。
商枝看著臉頰高高腫起,丟出去蘇元靖爹孃瞧了,都不敢認他這兒子。從袖中摸出兩個荷包,給精兵買酒喝。
精兵連連擺手,不肯收銀子,“將軍早就想揍,我們正好舒展舒展筋骨。”
商枝將銀子強塞給他們,“不多,就夠你們買兩壺酒喝。天寒地凍的,你們守著院子也辛苦,不必推辭。”
精兵笑得見牙不見眼,給商枝道謝,然後又有顧忌,“小姐,您打他,日後他不會找您報復?”
“不會。”
蘇元靖一日不對秦玉霜死心,一日不會敢對她動手。
商枝讓兩人弄傷蘇元靖的右腕,又扎他啞穴,讓他說不出來。這下蘇元靖沒臉見人,也寫不了訊息傳遞下去,又沒法開口吩咐人辦事。
這個年,可以過得清淨了!
商枝吩咐道:“拖出去。”
精兵將蘇元靖拖著丟出去。
蘇易正好從屋內出來,看見精兵將蘇元靖拖走,神情複雜。
他無奈的說道:“可以做的隱蔽一點。”
商枝對待不順眼的人,可不想費那個腦子,簡單粗暴,效果倍好。
“你不覺得我這麼做不對?”商枝怪異的看向蘇易。
蘇易道:“你不會輕易動手,除非他對你做了什麼。”
商枝笑道:“你倒是瞭解我。”
蘇易苦笑一聲。
兩人一前一後的走進院子,商枝即將要進屋的時候,她對蘇易道:“年節後,帶著她搬出秦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