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被商枝和薛慎之綁住了?
手臂一痛,鄧氏狠狠掐他一把,賀大昌回過神來,這才發現這是李寡婦的屋子。看著鄧氏惡狠狠地瞪著他,腦子沒轉過彎來。
難道是商枝找鄧氏對峙?
賀大昌‘想明白’過來,臉色一變,一把推開鄧氏,“臭娘們,我啥時候打暈你?你昨兒夜裡摸到我家給我銀子,叫我乾的啥事你忘了?被發現了,你想抵賴?沒門!”
鄧氏一股子摔在地上,聽到賀大昌的話,被炸得頭暈眼花,氣得要昏死過去!
更可恨的是賀大昌力證是鄧氏指使他對付商枝,爬起來倒騰著翻出鄧氏給他的銀子,裝銀子的袋子上面有一層油膩,邊角磨得發白,沒有其他有特徵的記號,根本不能確認是鄧氏的。但是這個舉動看在其他人眼底,意味又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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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枝忍住笑,賀大昌挺給力的,這句話別人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鄧氏拿銀子給他,求他睡呢。
陳族長臉色古怪,咳了幾聲,對一邊吃驚得瞪圓眼珠子的陳耀祖道:“你哥沒將賀里正請來,你再去請。”頓了頓,“把這裡的情況和他說清楚。”
事情關乎到賀良廣的媳婦,陳族長就不太好做主了,得等賀良廣過來再看怎麼處置。
“好嘞。”陳耀祖飛快的跑去賀良廣家。
賀良廣趴在床上,屁股蛋子疼。
一大清早,不見鄧氏,屁股上的藥賀平文給上的,糙漢子手腳沒輕重,結痂癒合的傷口,賀平文給弄破,賀良廣疼痛難忍大聲嚎叫。
胡氏送早飯進來,聽著毛髮都要立起來,瘮得慌。
賀良廣臉色難看,毫無胃口,讓胡氏端出去,“你娘上哪兒去了?大清早不見人。”
胡氏吱吱唔唔,說不清楚鄧氏啥時候出門的。
賀良廣陰著臉呵斥賀平文,“你看你娶的啥懶媳婦,成天好吃懶做不幹活。家裡好幾張嘴吃飯,哪裡養得起閒人?出去出去,都滾出去。”
胡氏知道賀良廣氣不順,借題發揮,心裡委屈,端著早飯出去。
賀平文老實,賀良廣喊他滾就滾。
賀良廣氣得胸口悶,拽著枕頭砸在地上。
賀平文站在門口說,“爹,陳耀宗找您,請你去李寡婦家給商枝做見證,讓賀大昌搬出屋子。”
賀良廣臉色鐵青,“我屁股傷著走不動路,陳興茂去了,還找我去做什麼?”他去給人看笑話?
賀平文不敢吱聲,回了陳耀宗。
不一會兒,陳耀祖過來,他性格活潑,不像陳耀宗守規矩,直接跑進賀良廣的屋子,“賀叔,出大事兒了!你媳婦和賀大昌鑽被窩,被大傢伙看見,找你去認一認錢袋子,是不是嬸兒花銀子鑽賀大昌的被窩。”
賀良廣跳了起來,拉動傷口,痛得又平躺下去,震驚道:“你說啥?”
陳耀祖撓了撓頭,眼珠子滴溜溜在賀良廣開花的屁股上打轉,重複一遍。“這是賀大昌親口說的。”
賀良廣額頭青筋突突跳動,惱羞成怒道:“放你孃的屁!賀大昌是個什麼東西?鄧桂花會鑽他的被窩?”還是花銀子的!賀良廣黑著臉,他捶著床板,“賀平文,抬我去李寡婦家!”
賀平文和陳耀祖抬著賀良廣趕過來的時候,鄧氏把賀大昌的臉給撓花了,咒罵道:“你把話說清楚,是不是你把我打昏了!色膽包天的強佔我!你這沒心肝的老豬狗,良廣把你當作親兄弟,你就是這樣對付他!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嗎?敗壞我的清白,是想害死我啊!”
賀大昌臉上全是被鄧氏摳出的血印子,見鄧氏推脫的一乾二淨,說些他聽不懂的話。窩火道:“我打昏你?我上你老賀家把你打暈在床上,扛到我被窩裡來?你不知道檢點,半夜摸上門,不是找幹?”
這句氣話,幾乎落實了他兩的姦情。
鄧氏氣的渾身直哆嗦,‘嗷’的叫一聲撲上來撕賀大昌的嘴,“你是良廣的兄弟,我可憐你,給你送藥。你對我做這些齷齪事,不知道悔改,還想抵賴,往我身上潑髒水!”
她一巴掌呼在賀大昌臉上,想和他拼命!
賀大昌把她掀翻在地上,“臭娘們,別廢話。你半夜上我家,喊我收拾……”
“住口!你住口!”鄧氏尖叫著打斷賀大昌的話,如果賀大昌把事情交代出來,她心腸惡毒的害商枝,名聲也會臭了!
“都給我住口!”賀良廣一巴掌拍在木板上,臉色青黑,看向鄧氏和賀大昌,對鄧氏道:“你來說,咋回事!”
鄧氏連滾帶爬到賀良廣身邊,跪坐在地上哭著狡辯,“賀大昌被李翠花趕出門,他身上受傷,我今早給他送傷藥。他拉開門把我打暈,幸好陳大哥趕來及時,保住我的清白。良廣,我這一把年紀,都是做奶奶的人,鬧出這等醜事,是把我往死路上逼。你得為我做主啊!”
陳耀祖說:“不對!我推門進來,你倆都躺在炕上睡覺。”
鄧氏氣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