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些玉質,別說值八千多萬了,能值八十多萬就阿尼陀佛了。
顯然,看到了這塊被切開的石頭,gen兄明白了,自己不僅僅會在一夜之間破産,還會欠上一屁股債,從今以後,自己將永無寧日。
許多帶著興致勃勃和gen兄觀看石頭切割的玉商早已經離開了,尚留下來的兩名玉商是gen兄玉器生意場上的好友。
其中一名玉器生意場上的好友老鍋弟走了過來,拍了一拍gen兄的肩膀道:“gen兄,保重!我那點錢你也不用還了,算是我入夥了這塊玉坯石吧。”
老鍋弟說的那點錢是借與了gen兄的一千萬元,這會說不用還了,與其說是對朋友的安慰,倒不如說是老鍋弟心裡明白,這一千萬元打水漂了,別指望gen兄還得起。
老鍋弟說完,也離了gen兄而去。
而另一名玉器生意場上的好友阿鬥則走了過來,跟著gen兄道:“gen兄,這塊玉石五百萬我收了,你也不用太難過,以後有的是機會,走,我們喝酒去。”
這才是玉器生意場上的好友,因為阿鬥明白,憑gen兄的精明,有500萬在手裡轉,不用太久,gen兄的人生也能夠翻身的。
“不喝酒了。”gen兄回了阿鬥道,緊接著又說,:“給50萬吧,明天轉到我賬上。”
gen兄說的50萬,也是這塊玉坯石的實價。
“好吧。”阿鬥倒是應承了,但阿鬥心裡卻有另外一個打算,這明天一定是會彙500萬到gen兄的賬戶的,阿鬥緊接著又說:“那、保重!”
阿鬥說完,也離了gen兄而去。
當然,50萬也好,500萬也罷,對於現在的gen兄來說,都是杯水車薪無關緊要的。
gen兄這些年是賺了不少錢,但應對江湖上的一幫弟兄,開銷也不少,實際上,gen兄自己也沒存什麼錢。
賭這塊玉坯石所用的八千多萬元,光借貸就是六千多萬。
所以,現在擺在gen兄面前的道路將非常坎坷,或者說已經是永無翻身的機會了。
“把玉坯石封存了吧,明天送到了阿鬥的玉器加工點。”
gen兄說畢,走出切割車間,啟動著寶馬轎車便朝山莊駛去。
一路上,gen兄的心裡明白,這寶馬轎車,明天就將不再屬於自己的了,而山莊也將不再屬於自己的了,除了妻子兒女外,從明天開始,自己所有的一切就不再屬於自己的了。
山莊裡的酒窖,gen兄開了一壇蛇酒,拿了一個海碗,往海碗裡倒了滿滿一碗蛇酒,咕嚕咕嚕一口就給灌進肚子裡去了。
而這一大海碗烈度的蛇酒,似乎還解不了gen兄心頭的積悶,只見gen兄這會端起整個酒壇,咕嚕咕嚕地灌了起來。
烈度蛇酒的刺激,加之心裡的積悶,gen兄終於扛不住了,便沒有再灌下去,而是將酒壇朝自己的腦袋倒了起來,“哇哇哇。”的嚎嚷著。
烈度蛇酒濕透了gen兄的頭發和渾身的衣裳。一條大眼鏡蛇也從gen兄的身上滑到了地上,並在地上的烈酒上滑動著,像是一條活著的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