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白芬這性靈上的哀怨更多來自於這兩三年來自己心靈上承受著的苦楚。當一個人獨居上海時,雖住的是湯臣一品,也有享受不盡的榮華富貴,但是每當對家鄉的思念,對林岱基愛慕的渴望變成了厚重的壓力沖壓著自己的心靈時,白芬的痛苦又有何處可以傾訴。
抑鬱的痴笑無時不刻地浮現在了白芬的臉上,白芬在這種心靈的重負下也選擇看望過心理醫生,並在心理醫生的有效疏導下得到了釋放,否則時到今日,白芬早應該是崩潰的了。
輕呷了幾口紅酒,白芬已經出現了靨紅,而在酒精的揮發下,哀怨與苦楚又蒙上了白芬的心靈。
白芬身著睡袍帶著了一絲醉意,帶著了一絲哀傷,那雙充滿著憂鬱的眼睛又顯得那麼的楚楚動人。
如果這是一個特鏡,這一刻白芬無疑是最美的。
的確,醉美的白芬是最美的。
白芬嘗試著逃避這種蒙在心靈上的哀怨和痛苦。這會,白芬放下翹起的二郎腿,又給高腳杯裡滿上了一些紅酒,便從沙發上站起身來,執著手裡的紅酒踱向了窗邊。
玻璃窗外,大上海通紅的夜景充分地昭示著這座城市的大氣和奢華。
白芬踱至了窗邊,眼睛被這座大氣和奢華的城市牽引著,臉上的哀怨和痛苦也驟時消彌了一般,只見這會白芬的臉上平靜得出奇。
白芬也似是感到了心靈過於平靜,為了給心靈一點裝飾,便又往嘴裡倒了一點紅酒。
這一點紅酒果然又敲開了白芬的心扉,林岱基的影子這會又浮現在了白芬的心裡。
林岱基這會在幹什麼?
“咳嗽!”
林岱基這會正和唐小招在林宮豪宅裡喝咖啡,突然打了一個咳嗽。
顯然,這一聲咳嗽似是和白芬有了心靈上的感應,因為這不是咖啡所引起的反應的,如果不是與白芬産生了心靈上的感應,那就是林岱基著涼了。
“你是不是著涼了?”見到了林岱基打咳嗽,唐小招趕緊問道。
林岱基尋思了一下,也感到了自己是有些著涼了,便回了道:“是有點著涼了。”
唐小招不禁著急了起來道:“那趕緊的多穿一件衣服。”
林岱基卻回了唐小招道:“不用了,我們還是早一點休息吧。”
“ok!那就早一點休息吧。”唐小招應了道。
林岱基和唐小招收拾了咖啡杯子,便雙雙地往臥室裡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