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岱基和唐小招剛躺到了床上,林岱基便迫不及待地扒到了唐小招身上,嘴唇在唐小招臉上親了一下,便對唐小招的耳根色咪咪的輕聲道:“我想。”
唐小招則用手推開了林岱基的臉,道:“幹什麼?你著涼了,別把我感染了。”
林岱基看著唐小招的眼睛,回了說:“只是著點風寒而已,不至於感冒,說不定釋放一下,人也就舒服了。”
唐小招又何嘗不是來了興趣兒,便望著林岱基回道:“那行,別太粗魯啊!”
“我何時粗魯過?”林岱基應了一聲,整個腦袋埋到了唐小招的懷裡。
林岱基也不是野人,對於人性的原始慾望發揮倒是十分紳士和矜持的。
其實,唐小招並沒有感知到,厄運正在重新降臨到了自己的身上。子宮頸癌又發生了病變,正又重新攻擊著唐小招的身體上的免疫系統。只是這段時間唐小招終日忙於工作和金諾杯王者榮耀國際大賽,加之子宮頸癌治癒已經過去兩年多了,從來也未複發過,所以唐小招並沒有在意到而已。
林岱基和唐小招一樣終日疲於應付工作、比賽和在上海的白芬,對於唐小招這近段時間常常出現的疲勞感也是沒有去注意到的。
林岱基應付在上海的白芬是需要偷偷摸摸的,那怕打一個電話或發一條資訊都要和唐小招保持著足夠的距離。
這種偷偷摸摸的偷情狀況,一種對唐小招強大的負罪感和對白芬濃烈的補償感所産生的心理負荷比起工作和比賽的精神壓力那可大得多了。因此林岱基對於唐小招的身體發生了異樣難免會出現了忽視。
唐小招自上次子宮頸癌治癒後,也是經常到醫院進行複檢的,而且一直以來檢查結果也身體狀況健康良好。其實,這段時間以來繁忙的工作和比賽所産生的心理負荷是唐小招子宮頸癌複發很重要的誘因。
林岱基翻躺到了唐小招的一邊,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只有每一次和唐小招媾合的時候,林岱基才是這個樣子的。
對於林岱基的生理需求,唐小招何嘗不是知根知底的。
因而,從另外一種角度上講,林岱基和唐小招的媾合才是一種藝術,而這種藝術的媾合需要彼此之間的密契。
林岱基和白芬媾合時倒像是自己單方面迎合著了白芬以釋放著她心靈上的垢積,但和唐小招的媾合卻更多是密契的配合和精準的協奏。
這會兒的唐小招躺在床上也也嬌喘著,不過從那紅暈浮顯快感的面部表情上看,唐小招這會也極享受著被林岱基征服的快感和征服了林岱基的快意。
性的媾合被征服是享受的,征服著對方也是有徵服感的,唯此,才能使性的本質顯現出了更多正面意義。
是有好一會兒的,林岱基的喘氣平息了許多,方扭側了頭對著唐小招道:“太累了!”
唐小招到了這時人舒緩了下來,也扭轉頭望著林岱基,道:“這段時間我們都太累了!”
直至林岱基徹底地舒緩了下來,突然想到了人生中一個更為重要的問題,便跟著唐小招道:“小招,我們現在是不是應該考慮要個孩子?”
“呵呵!你不說,我倒是把這事給忽視了,你和我都算大齡的了,實際上,我倆早就應該把孩子先生下來的。”唐小招笑了笑回了林岱基說,臉上漾蕩著了幸福,好像是這會肚子裡已經懷有了孩子一般。
林岱基的身體狀況此會已經徹底地緩解了下來,便拿來了衛生濕巾,先對自己和唐小招做了媾合後的衛生清潔,同時,緊握拳頭跟唐小招比劃著,嘴裡同時道:“現在爭取也不晚,加油!”
唐小招也緊握著一下拳頭,回了道:“加油!”
林岱基和唐小招搞好了媾合後的衛生清潔,雙雙穿上了睡衣躺到了床上準備睡覺了。
可這會兒,關於孩子的話題始終縈繞著了唐小招的精神區域,也讓唐小招這會兒完全沒有了睡意,在床上輾轉許久,不禁睡側身把腦袋望向了林岱基,滿帶興致兒地問道:“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林岱基人是有了疲憊感的,這會兒正昏昏欲睡,被唐小招這麼問著,便睜開眼睛,扭轉頭望著唐小招,回道:“男孩和女孩我都喜歡。”
唐小招覺得這個關於孩子話題是應該好好地和林岱基聊一下的,加之這會完全沒有了睡意,便屈肘當枕,和林岱基認真地聊了起來,道:“其實嘛,我和你的想法是一樣的,男孩和女孩我都喜歡,當然了,我們最好是有兩個孩子,一男一女,那到時候我們這一家子一定是最幸福的。”
“別想著太多,我們連孩子都還沒有呢,想這些幹什麼。”林岱基回了唐小招道,緊接著又說:“小招,不管我們是否有幾個孩子,一個也好,兩個也好,男孩也好,女孩也好,我們都是最幸福的,就算是沒有孩子,我倆也是最幸福的,小招,你要永遠記住,不管是否有孩子,只要有你,我就是最幸福的,當然了,有孩子肯定是能感受到別有一番的幸福滋味。”
“我也是,只要擁有了你,我就是最幸福的。”唐小招回了道。
聽唐小招這麼說,林岱基臉上也浮現出了幸福的笑容,突然也和唐小招一樣,屈肘當枕,深情地回了道:“這就對了,只要你我彼此擁有,我們就是最幸福的。”
“喔,那你還要不要孩子啊?”唐小招覺得林岱基的說法已經說跑題的了,便這樣的問著。
“當然要了。”林岱基說著,不禁扒到了唐小招身上道:“要不我們現在就製造一個。”
唐小招一把把林岱基推開,羞澀地道:“討厭,我才沒那興致兒呢!睡覺。”
唐小招說畢,和林岱基果然沒有再說著什麼,而是各自安然入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