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熠的回答,其實在雲舟的意料之內,他不愛管九重天的事情,這一點雲舟是知道的。
“既然如此,那就算了。還是等姬槿從鳳梧宮回來之後問清楚了狀況,我再來請教你吧。”
雲舟從蒲團上站了起來,歪著頭,有些俏皮的將請教二字拖長了尾音。
不過她說完也沒有等流熠回話便拍著衣服,跑回了自己的院子。
看著雲舟的背影,流熠暢快的笑出了聲來,不過他這些天忙裡忙外也沒有休息過,此時也有一些疲累了,所以轉身去了寢殿休息。
而且……流熠轉過身去之後捂著嘴巴打了個哈欠……
打哈欠是會傳染的。
…………
幾日之後,平靜了幾天的流雲宮,終於又開始熱鬧了起來。
原因就是空閒下來了九執和姬槿又重新出現在了流雲宮內。
“你跟我說的那些怪異之處,我並沒有提出來。”姬槿一見到雲舟便開始絮叨,
“因為那個牡丹仙子自己認罪了,確實是她自己一個人做出來的事。
我們之前覺得不對的地方,或許真的就只是巧合罷了,也許她就是比較蠢呢。”
姬槿沒有深想,但是雲舟之後卻輕輕地皺了一下眉。
不過她也並沒有表示要再繼續過問的意思,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這件事情就算是翻篇了。
不過姬槿絮絮叨叨的又跟雲舟講了許多事,雲舟這才知道在自己流落人間,白若中毒的這段時間內,魔族也並不平靜。
起因就是那次,姬朧月被劫的事。
這位小殿下被劫的時候,雖然說魔宮的人都毫無察覺,但是風四娘派去看守幽若逸的人可看得一清二楚。
兇手的確就是幽若逸無疑。
可是就在魔後帶著自家女兒殺到南圖城想要興師問罪的時候,卻得知南圖城城主蓼夙筠已經苦尋自己的女兒數日無果。
蓼夙筠自然早就已經從旁人口中聽說了自家女兒做的好事,她想把女兒找回來的初衷是想要護著她。
畢竟以自己的地位,魔尊還是要給自己幾分顏面的。若是自己豁出去一定要維護女兒,也許魔尊並不會如何嚴懲幽若逸。
可是她費勁巴拉的尋找了多日,卻始終不見女兒的蹤影。
也許看不到女兒是件好事,或許因此可以躲過魔尊的怒火。
但是自己的女兒從來沒有離開她如此長的時間,就在這種擔心的情緒下,這個已有數千年修為的城主竟然就因為心疼女兒而給急病了。
“你也清楚我母親。”姬槿搖了搖頭,有些鬱悶,“她呀,雖然嘴上不饒人,但實際上心軟得很。
說是這次一定要給月兒出氣,可是到了南圖城,看到那個蓼夙筠那個模樣,就頓時理解起人家的做母親的心情來了。
真是……”
雲舟見姬槿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覺得頗為好笑,“說到幽若逸,我倒是想問一問,你有沒有覺得她跟以前有些不一樣?”
雲舟想起那日在山頂上幽若逸的模樣,覺得有些奇怪。有些懷疑她是不是被傀儡術控制了。
但是又想到她最後偷襲自己的那一下,又覺得之前那副木然的模樣是裝出來的所以有些不確定的問姬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