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bd的白領們每天有3句話是一定要問的:
早上吃什麼?
中午吃什麼?
晚上吃什麼?
尤其是“中午吃什麼?”更為關鍵,早點和晚餐可選擇的範圍更大一些,還可以回家做著吃,而午餐註定只能在公司附近解決,畢竟有條件帶飯的人不多。
有飯堂的公司也是不多的,寫字樓裡做飯堂的成本實在太高了,諸如遠建地産這樣的大公司經營了2年多的飯堂,也因為要將做飯堂的樓層出租出去而不再設立飯堂,據說一層的年租金可以達到400萬元。
取消了飯堂之後,每個人的午餐補貼由25元上調至30元,自行解決午餐問題,公司附近吃東西的地方還是蠻多的,只不過人也蠻多,到處排長龍。白領們外表光鮮,西裝領帶、套裙高跟兒,其實吃得都算不上健康,不是外賣就是快餐,原材料和油都是不容易得到保障的。
統計完全部捐款清單,我扭了扭僵硬的脖子,52個人捐款1個最高金額之一,最低的捐了50,大部分都是200的行情價,500、600的也有好幾個。雖說捐款不在多少,都是心意,但我認為連行情價都達不到的實在太小氣了,從捐款金額的多少也可以瞭解一個人,雖然這樣想有點片面,可我還是這樣想。
下樓吃午飯,我是哪裡排隊短就去哪裡,今天準備吃肉夾饃涼皮,排在“老西北”門口的最後一位,聽得身後由遠及近傳來熟悉的聲音:“我要減肥,只吃一個涼皮就好了。”是小葉。她的減肥計劃已經很多年了。
“肉夾饃好香的,誰吃誰知道。”一聽就知道是東金在引誘小葉。
“你都沒有膽囊了,還能吃肉夾饃?”小葉反問。
“我只吃膜,不吃‘肉夾’。”東金非常無厘頭。
“我在我們鄉下都沒見過這些東西,這些年跟你們一起混,搞的我也什麼都吃了,咦?那不是老高嗎?”是阿玲。
我已經轉過了頭,說:“巧啊!阿玲你怎麼在這?”
“我正好在這附近辦點事,就約小葉吃個午飯。”阿玲說。
“實在不知道吃什麼?”小葉說。
“就這家近一點。”阿玲說。
“我看你在老同事群搞捐款,啥情況了?”東金問了一個遠離主題的問題。
“用我的積分卡,可以送一份涼皮,——捐款捐得差不多了,50多人,13000多。”我左右互博地回答道。
“你和誰去醫院呢?”東金問。
“我下班自己去啊,都是離職同事的捐款,沒別人。”我說。
“那老高兒我和你去唄,我們這邊的捐款都到集團了,部門不單獨組織探望。”東金說。
“行啊,下班就去唄。”我痛快地答應。
“那我也去!”小葉是什麼事都不甘落後的。
“我也去,我辦完事正好你們也快下班了,好久沒見過邱工,竟然得了這樣的病,好可怕。”阿玲說。
“好好好!咱們四個一起去,地方我知道。”我說。
“下一位,請點餐。”
……
“下一位,請點餐!”
…
“老高兒,到你啦。”
“哎呦!是我是我,我有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