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發財,紅包拿來”,這是富有羊城特色的春節期間人們說得最多的一句恭賀語。
度過了個人史上最短的一個春節假期,大年初八正式上班,我第一次參加了公司的開工祭拜祈福儀式,吃了一大塊金豬肉,再到各部門領導處逗利是,鋪滿了半個桌面的各式紅包。
辦公室上班的同事不超過20人,仍然沒有工作氛圍,季律師卻“準時”打來電話破壞了我的一份好心情。
季律師說,江芸的意思還是要離的,問我能不能協商解決,把房子給我,但是要把她投入的錢給回她。
我說,可以的,我不佔她經濟上的便宜,該是她的都給她,我也不想她在外國沒有錢,但是要她自己露面來和我談,畢竟兩口子的事,僅僅這樣靠律師來回傳話是無法解決的。
放下電話,我的心情又不由自主地沉重起來,整整1年了,她還是要離,還是不直接和我溝通,她到底在想什麼,不過這次沒有直接往法院告,也應該略感欣慰了吧。
幾天後,季律師來電話說,江芸提出讓她父親和我談具體細節,我火冒三丈,當即拒絕了。我說,除了江芸本人親自來談,我誰也不談,有女婿和老丈人談離婚的嗎?簡直是笑話,虧她想得出來,這人讀書讀到如此愚蠢的地步,不讀也罷,完全不可理喻。
我氣憤之餘,梳理了一下過往這許多年相處的點滴,江芸的種種混亂行為。
江芸安排事情總體上是很糊塗和不合理的,如果一結婚就要孩子,現在孩子都快1歲了,而現在,這時間就白白消耗掉了。
以前約會的時候,她經常遲到,都會趕不上就在她公司樓下的樓巴車,我歸結為她時間觀念差,現在看,不完全是。
她缺乏邏輯,北城房子入火擺酒時,她加班到當天的淩晨4點,睡到9點鐘,又起來趕12點的飯局。第一次見我爸媽,頂著黑眼圈蠟黃臉匆匆忙忙吃不到1小時就又返回公司加班去了。那時候我的理解是她工作確實很繁忙,實際上是不懂統籌計劃。
回東北擺酒,在春節期間也是天天複習功課,最終gat還沒有考過,後來才發現墨爾本大學根本不需要考gat,都是白忙活。
往新房搬家的時候,當天搬當天才開始打包,所有事情都沒有一點條理可言。
出國後,她將這種混亂又升華了一個新境界。
說好的讀一年碩士就回國,結果演變成又要考雅思又要去創業,理財什麼時候到期也可以記錯,提離婚後又來找我要錢,起訴我了又無法出庭,3套房在手,2次擺喜酒,然後就說不過了。
就是這樣一直毀滅成果,把我也帶入到溝中至今無法脫身。
她就是網上說的那種典型的“瞎忙族”,看起來似乎忙得要命,其實完全沒有效率,小到工作做不好,大到生活過不好,最終成不了事。
以前和我在一起時,跟著我的方向走還不會有什麼問題,現在一個人亂沖亂撞,脫韁的野牛一樣,真是勞碌又無福。
隨她弄吧,她的選擇永遠都是最差的選擇,兩口子離婚,肯定是“不見面不散夥”的,我現在很好奇,她最終要如何收場。
人生就是舞臺,我不幸接了部狗血劇,而且還是男一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