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在她的腦海裡,這層關系還扭曲到離譜。
她又想起,雲懿剛剛說過的話。“凡事,都不要太過的想當然了,一來,浪費了時間,二來,浪費了腦子,三來,折磨了自己,最後的最後才發現,不過是一場空悲喜。”
她覺得荒唐,真是太荒唐了!
就像那隻受了傷還要賣力表演的小醜一樣荒唐。
小醜它不在意自己的痛,可也沒有人在意過它曾經的付出。
它表演了一場笑話,此刻,也該收場了。
可她在不斷的回憶雲懿說過的話時,卻也是從沒想過,雲懿彎彎繞繞的跟她說了這麼多,可她也只是在最後,才脫口而出了一聲哥,而她也一句都沒有否認過,自己也喜歡沈煕。
但是現在的時司妍,根本就想不到這些,而雲懿,又將自己的喜歡,收斂的極好。
與此同時,一旁的許競攸都感覺自己吃到了一個驚天巨瓜,又得到了驚人的反轉,他看了看雲懿的臉,小姑娘的模樣,好看到沒人不喜歡,他忽而便傻愣愣地問了一句,“那妹妹你,今天還劫個色嗎?”
雲懿轉過頭看著他笑,隨後便說了句很打擊人的話:“你嗎?沒興趣啊,今天呢,我要準備給你們上個課。”
許競攸愣了一會兒,有那麼一點的被傷到,隨後便更加狗腿的道:“妹妹要上課,坐好坐好,那個……我們要不要把手背後。”
“隨意。”雲懿根本就沒再管沈熙,而是毫不在意的又走到所有人的前面,輕靠在一邊的臺柱上,目光輕輕掃過了這些人,便不屑地輕笑一聲,“對牛彈琴,真是浪費時間。”
一群人·魚·牛:“……”我們,就這麼不值得你多說兩句話嗎,怎麼就那麼的浪費你的時間了呢。
“那我就長話短說,”雲懿說:“單手的手心,永遠都見不到手背長成什麼樣子。”
一群人·魚·牛:“???……”哦……什麼意思。
雲懿又輕嗤一聲,話落,也扔了話筒,轉身就走,“傻逼永遠都不知道自己長了一副傻逼的樣子。”
一群人·魚·牛·傻逼:“……”果然,只說兩句話,然後他們就緩緩地哦……這是罵誰傻逼呢?
許競攸:“……學霸罵個人,不給你解釋解釋,你他媽的真就不知道是個什麼意思。”
他又砸吧了一下嘴,“對牛彈琴?這又說明什麼,我們和人家不一樣,人家是人,而我們卻是一群畜生。”
許競攸說完,便又我艹了一聲的悟了,“我他媽的這麼牛逼嗎?我懂了,她在罵我們是一群畜生。”
“我竟然分析出了她話裡有話的意思,我是不是,屬於那種,就是……孺子還挺可教的呀。”
其他人:“……”
被人罵了,還挺會往自己的臉上貼金的。
他們又默默地看了沈煕一眼,你妹是真的很牛逼啊,居然連著大佬都分毫留情面地給罵了。
而時司研回過神後,也緊跟著就追了出去,雲懿不客氣的又拿走了之前時司研說的那兩萬塊錢,便看了看她道:“現在可以送我回去了嗎?”
時司研有點啞然,眉頭緊皺,還是不太死心地問:“你和他到底是什麼關系?”
“我是他妹妹,還沒聽明白嗎?”
雲懿笑了下又道:“我之前跟沈煕哥發生過一點矛盾,所以很長時間沒說話,但是,這也不影響我是他妹妹的事實啊。”
時司研:“我以前怎麼沒聽他說過有妹妹?”
雲懿:“你是他什麼人,他為什麼要跟你說?”
時司研:“你哥不是雲裡嗎?”
雲懿搬出來自己的書,就又抱在懷裡好笑道:“那又怎麼樣?”
“雲裡是我哥,就耽誤他沈熙也是我哥了嗎?”
“而且呢,我的哥哥們,都是這麼的慣著我,不管是誰,只要動我一下,斷手,兩下,斷腿,三下,斷命,就是這麼的不講道理,怎麼,這你也管的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