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把長刀直接從營帳帳簾方向快速的劃破裂空,準確無誤的插進那名匈奴漢的脖子,脖子瞬間噴出一股鮮血,而匈奴漢依舊保持著劈刀的架勢,但那彎刀卻已經停頓在半空,眼中的戾色已經潰散,轉換成空洞,無神的眼瞳。
哪兩名匈奴士兵還沒有從震驚反應過來怎麼回事,也被突然衝進來計程車兵直接砍掉了腦袋。
原本的營帳內,除了那名衣裙被撕成布條的女子之外,那些匈奴人全部被殺死。
白亞梅沒有感覺到身體的疼痛,而且還感覺到一股溫熱的液體灑的她一臉,便抹了一把臉上的不明液體,小心翼翼睜開那撲閃撲閃的大眼睛看著自己的小手,發現居然是鮮紅的血液,抬頭一看發現眼前如同惡魔般的匈奴漢脖子居然插了把刀,自己臉上的溫熱的液體正是從哪個匈奴漢脖子處噴灑出來的。
白亞梅不用看也能想的出是誰救了自己,小心翼翼伸出一支手指,捅了捅那名匈奴漢,匈奴漢便直挺挺的往後倒去。
看見匈奴漢真的死了,白亞梅歡快的差點跳了起來,隨後似乎想到了什麼,一臉冰冷,撿起匈奴漢的彎刀,對著匈奴漢胯下砍去,一刀劈落,看的衝進來計程車兵只感覺褲襠發涼,心中下定決心,這個姑奶奶以後少惹為妙,還是遠離一點。
白亞梅似乎還不解氣,有一刀插進匈奴漢的嘴裡,把那條想要舔她臉的舌頭攪的稀巴爛這才罷休。
白亞梅先是從匈奴漢的脖子處抽出長刀,再撿起地上不知道誰的布條,仔細的把上面的血跡擦乾淨,然後如同做錯事的小孩子一般,低著腦袋,有些拘謹的踩著小碎步,一點點靠近哪個盯著自己,一臉冰冷的少年男子。
白亞梅雙手捧刀,高舉,道:“謝將軍,出手相救。”
默
塵接著長刀,直接把長刀架在白亞梅的脖子處,冰冷道:“我說過,沒有我的命令,你絕對不能輕舉妄動,你把本將的命令當耳邊風了嗎?陣中抗命,你該當何罪!”
白亞梅沒有閃躲,一臉坦然,抱拳道:“將軍,屬下的命是您救的,如果不是將軍,屬下早就死了,如果將軍要收回屬下的命,亞梅願意領罰,無怨無悔。”
默塵冷聲道:“無怨無悔?可我已經後悔了,你可知道要是其他匈奴人發現了異常,會發生什麼不可預料的事,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魯莽行事,說不定會害死其他將士。”
白亞梅捱了默塵一頓訓,但是掘強的她並不認為自己做的有什麼不對,難道就讓匈奴人繼續悽凌女子?讓她眼睜睜看著帳中女子慘遭匈奴人的凌辱她做不到,如果時間倒退,讓她再選擇一次的話,她相信自己也會毫不猶豫選擇同樣的行動,因為她認為這就是對的,哪怕默塵所說的後果有多嚴重,那也只是假設而已,又不是真的。
就在白亞梅還想說什麼的時候,營帳之外突然嘈雜起來,喊殺一片,有默塵所屬的中原士兵,也有匈奴人那嗷嗷叫不知道吼什麼的怪聲。
默塵知道,自己最擔心的事還是發生了,這肯定是白亞梅刺傷那名匈奴小族長引發的怒吼引起了匈奴人的查探,雖然他們不知道哪個匈奴人吼什麼,但身為匈奴人的那些士兵肯定知道啊!
現在各軍在匈奴人軍營不斷穿梭,殺虐,這一檢視哪有不被發現異常的道理。
默塵冷著臉道:“照顧好自己。”便不再理會白亞梅,也沒有時間管她,帶著十名士兵直接衝出了營帳。
一衝出營帳,便發現外面都是喊殺聲四起,士兵的交戰身影,還有那一頂頂營帳被火點燃形成的巨型火把,照亮著整個匈奴營帳。
默塵二話不說,帶著士兵便加入了戰鬥。
白亞梅撿起自己的長刀,安慰了精神已經有些崩潰的女子,便帶著女子也走出了營帳。
這時她終於瞭解到了默塵為什麼能鎮壓的住那麼多的驕兵悍將,也知道了為什麼士兵會為他出生入死,眼中全是哪個男子殺敵的身影,讓她心中震撼不已。
只見默塵只憑藉著一把閃著寒光的長刀,衝進匈奴人群之中,刀光一閃,準會有一個匈奴人慘叫倒下,還有些騎馬的匈奴人也被他一躍而起,砍落下馬,甚至有戰馬被他生生用蠻力直接拌倒,整個人散發著一股叫王八之氣的威嚴,讓眾人忍不住信服,去追隨。
喊殺聲一起,本來正在載歌載舞,玩的不亦樂乎的匈奴人也都驚慌了,一個個拿起武器就朝喊殺聲的方向衝去,有一些沒有失去冷靜的匈奴人則朝戰馬的地方奔去,他們都清楚,自己與中原士兵的優勢就是馬上,在戰馬上,他們是草原上的狼群,捕殺一切獵物,但下了戰馬,沒有堅固的防禦盔甲,就如同沒有牙齒的孤狼,看似兇猛,卻與普通的中原士兵強不到那去,甚至還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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