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名匈奴說了一大堆,但白亞梅一句都沒有聽懂,不過這時她有些清醒了過來,一臉恐懼,連連後退,隨後想起默塵那一句,勇敢的拿起武器去反抗欺負她的人,頓時又升起了勇氣,雖然武器沒有,但勇氣還在啊!立馬快步衝上去,粉拳擊向匈奴漢子的胸膛。
匈奴漢不躲不閃,硬抗了白亞梅這一拳,結果匈奴漢一點事都沒有,反而環手抱著白亞梅,並從一邊的的架子上取下一把彎刀,不停遊走在白亞梅豐滿的身體上。
感受到懷中女子的顫抖與掙扎,匈奴漢大笑幾聲,也不管白亞梅聽不聽得懂,淫笑道:“哎呦!性子還蠻剛烈的嘛!我喜歡。”
匈奴男說著還伸出舌頭準備舔白亞梅的臉,這讓白亞梅感覺到一陣噁心,死命掙扎卻掙脫不開,突然白亞梅想起了默塵那一句話的重點,哪就是武器,而她身為女子,剛好佩戴了一個髮簪。眼中頓時閃過一道狠意,一臉驚恐的伸手去捶匈奴漢。
匈奴感感受著懷中女子粉拳的力道,並不足以對他構成傷害,反而露出一副很享受的樣子,大笑道:“果然夠烈,我喜歡。”
說著便露出一臉貪婪,伸手就去撕扯白亞梅身上的衣服,就在這時,白亞梅驚恐的臉瞬間變得一臉恨意,手也趁匈奴漢不注意,快速從頭髮中拔出髮簪猛力插向匈奴漢的胸口。
匈奴漢的注意力都在白亞梅那迷人的身軀上,根本不曾注意到她頭上還有一根髮簪,更不會想到白亞梅會用髮簪刺他。
髮簪雖然是玉製的,容易截斷,又不鋒利,但此時渾身赤裸的匈奴漢的胸口依舊被髮簪狠狠的插入胸口。
匈奴漢感覺一陣刺痛,瞬間發出一聲怒吼慘叫,低頭一看,一根有些碧綠色的髮簪穩穩當當的掛在他胸口上。
匈奴漢跌嗆了幾步,白亞梅趁機逃出了匈奴漢的控制,躲在一邊緊張注視著匈奴漢。
“我要殺了你~”
匈奴漢怒吼,提著彎刀就要去追殺白亞梅,可是他一動,胸口就傳來撕心裂肺的巨痛。
白亞梅見此,膽子又大了幾分,慌亂從地上撿起被匈奴漢踢到一邊的長刀,警惕的一步步靠近匈奴漢。
本來那兩名守衛的匈奴士兵聽著立馬時不時傳出的響動,都沒有進去檢視的意思,反而是露出一副猥瑣的表情,此時聽見裡面的匈奴漢的怒吼,都大感不妙,也不怕被問責,連忙掀開帳簾,衝了進去,害的兩名快要出手計程車兵不得不放棄暫時行動。
剛一進營帳,那兩名匈奴士兵就看見他們的族長全身赤裸,最重要的是,那胸口上還插著一個碧綠色的利器。
匈奴漢一見兩名戰士衝了進來,也不管自己的傷勢,兩眼充血,指著白亞梅怒吼道:“給我把這個女人殺了,千刀萬剮,然後燉了,我要吃她的肉,喝她的血。”
“是,族長。”
兩名匈奴士兵見自己族長受了如此重的傷,頓時一臉憤怒,提著矛槍就往白亞梅衝去。
誰
知道白亞梅一發狠,憑著被刺殺的風險,先行一步,直接揮刀朝匈奴漢的身子刺去。
匈奴漢雖然胸口插了一支髮簪,但髮簪本身就不夠鋒利,加上白亞梅的力道不夠,雖然刺入胸口,但卻被胸肌擋住了大半,並沒有刺到心臟。
匈奴漢雖然也受傷不輕,被白亞梅刺傷,但那是白亞梅趁其不備,並不代表匈奴漢就是一個無能之人,相反,這個匈奴漢之所以能當上一個部落的族長,哪怕是小部落,那也是十分兇狠的傢伙,豈是白亞梅想的那般容易對付。
營帳外,默塵有些疑惑,眼看就要得手了,那兩個匈奴士兵好端端的怎麼衝進營帳了。
不知道情況,默塵想再等等再出擊,可轉身一看,卻發現緊跟自己的人不見了,再聯想營帳內依舊大聲呼喊,不知道說什麼的匈奴漢,頓時暗叫不好,也顧不得什麼隱藏了,直接掀開營帳提刀就衝了進去。
匈奴漢強忍著巨痛,眼中閃過一絲戾色,手中彎刀一挑,直接挑開白亞梅的長刀,然後彎刀又順轉而下,斜劈下來,誓要把白亞梅一刀劈成兩半。
白亞梅見長刀被挑飛,匈奴漢的彎刀已經往下劈,只能絕望的閉上雙眼,等待著死亡的降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