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兄妹重歸於好後一連兩日顏懷壁都在忙碌工作交接的事。
但不論多晚都會百忙之中抽空回家陪暫時沒接工作的顏知許吃飯。
兩日後。
一輛車子駛入禦山華府。
剛洗完頭披散著頭發坐在二樓陽臺躺椅上享受暖陽沐浴的顏知許見狀,起身朝樓下走去。
來到禦山華府時,一位身材挺拔,穿著黑色襯衫的男人正把行李提下來,掃碼支付完車費,隨後那輛計程車調頭離開。
經過顏知許的身邊時中年的計程車司機握著方向盤的手收緊,腦海裡一片亂糟糟的。
總感覺這女的有點熟悉。
想了一會想不出,果斷放棄,可能是大眾臉吧。
“時墨。”
一道輕緩的嗓音響起,隔著距離怦然撞擊進心髒裡,他握著行李箱的手鬆開。
這兩個字從她的嘴裡吐出,平凡之中卻透著無盡的浪漫。
傅時墨轉身,映入眼眶的便是踱步走來的人兒,門口常開不敗的鳳凰樹上開滿紫色的花,她從樹下走來卻人比花嬌。
秋日的暖陽照耀在她的身上,異常璀璨奪目,不可正視。
“阿許。”
他性感的喉結蠕動,鏡片下的眼眸裡泛起難以剋制的暗澤。
這一刻,彷彿透過時光,看見她在磅礴大氣的大殿裡,穿著一身雪白的衣袍,腰間佩戴著一枚質地上好的玉佩,步伐懶散隨意的走向他。
畫面重疊又破碎,最後映入在眼簾的只有已經走到他面前的人。
徒兒,何其有幸今生還能遇見你。
這時我們風華正茂,男未婚,女未嫁,等待我們的會是更加廣闊而充滿希望的未來。
顏知許勾唇,“不錯嘛,回來的還挺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