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禍夜……”雪落痕不贊同地搖搖頭。
紀長願開始的時候還不太明白,不就是上臺去展示展示展示他的顧影劍,能有什麼事?
當禍夜拎著劍走上臺子的時候,紀長願忽然知道雪落痕為何如此生氣了。
樂聲響起,叮叮咚咚樂曲旖旎,根本不是什麼正常的音樂。
禍夜冷冷地睨了眼臺下的人,紀長願也得以見到下面的人噁心的嘴臉,就好像在看耍猴戲一般,面帶嘲弄,有的那眼神分明是將禍夜當作歌舞伎一樣,嘴邊叼著小酒笑得特別欠揍。
堂堂妖王,若是上臺切磋到還勉強說得過去,如此被人當作消遣,實是在打妖族的臉,臺下那幾個受邀前來的妖族都面色鐵青,若不是被禍夜給瞪住了,非要上來拼命不可,而花相早已哭的稀里嘩啦了,邊哭還邊唾罵著這群道貌岸然的東西。
禍夜拋了拋顧影劍,那劍身折射出刺骨寒光,仿若奪命的修羅鬼刀,被禍夜再次握在手中時,紀長願恍惚間聽到了萬鬼哭嚎,震耳欲聾,叫人頭皮發麻。
臺下的人雖然沒有聽到這可怕的聲音,但在顧影劍出鞘時,紛紛露出了狼一般的目光。
都聞禍夜妖王不輕易拔劍,傳說這劍鬼魅至極,不知哪位隱士高人所造,又言妖族很快就要突破不善使劍的瓶頸與仙門修士並駕齊驅,禍夜便是那個萬惡的源頭。
妖族生而強於人族,以妖元修煉法力,但妖不能修道,不善使劍,讓人族一直以來凌駕於妖族之上,以那自以為是的優勢,大放厥詞要讓妖俯首稱臣。
可當禍夜拔出這把絕世無雙的顧影劍時,他們忌憚了,但更多的人則是起了將顧影劍據為己有的心思。
禍夜拔了劍之後便沒了動作,紀長願瞧不見禍夜,但能想象到他現在那氣勢暴漲的模樣。
“妖王不展示幾招?我們都覺得妖耍劍十分稀奇呢!哈哈哈。”
“是啊,如此好劍,相比妖王應當能使得很順吧。”
這些仙門大宗的人,要不說著令人噁心的話,要不就以一種看戲的姿態坐在下邊視線盯得人心煩。
“夠了,你們怎能如此,禍夜,不必理會他們!”雪落痕是真的生氣了,面色黑沉得嚇人。
“喲,雪宗主,你為何如此說話,人家妖王都還沒說什麼,你在這兒瞎嚷嚷什麼?還是說,傳聞中是你替妖王鑄劍,教妖王修習仙道,是真的?”
“你……”雪落痕被氣得緊緊握住劍柄的手都在發抖,差點就要拔劍相向了,被他旁邊的同門師兄弟給按住了肩膀,這才什麼都沒說,哼了一聲後坐了下來。
雪落痕坐下後衝禍夜使了個眼色,示意禍夜離開,但禍夜似乎並沒有領情。
其實紀長願能明白雪老祖的立場,畢竟珩無宗此時根基還不穩,不能在此時出頭去與已有千年歷史的其他三大宗門做對。
但也許是因為他現在是禍夜,莫名會覺得有些失望,雪落痕與他之間的友誼,也就只能在暗地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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