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你做不到,便承認了你的心……”小六將清笛緊緊箍進懷抱,“承認你也念著我,承認你也忘不掉我!”
“那又怎樣!你我終究不該在一起!”清笛用力推開小六,“我決不能再與你一處。六皇子,我們再也回不到過去了……”
“我明白。所以我不要求你與我在一處,我只要我與你在一處……所有的一切,都只是我強迫你,你全都非由自願!”小六喘息著深吻下來,這一回再也不僅僅是一個吻,已經長大的少年,手指越發修長而堅定,直接捧住了她的胸,“是我荒.淫貪婪,是我獸.性大發;這一切都與你無關!”
嗓音沙啞卻難掩溫柔,手指更不滿足於隔著重重衣料的撫.摸,手指強硬伸入她衣襟去,終究扯開她裹胸的布條,托住了她的柔軟……
清笛喘息得再難自持。為少女時,身子許多地方彷彿毫無意義、更無知覺,如胸;可是三年前經過男女之事後,才知道原來這裡的知覺竟是如此敏銳,有時衣料的摩擦便能讓她無法自制地想起他的手……時隔三年,當他終究再度托住她的胸,清笛只想哭泣,只想尖叫!
敏銳的快樂宛如尖銳的針尖兒,猛地刺穿她所有的經絡,就算心內努力想要忽視,可是全身的經脈都在尖叫著,訴說著無匹的歡樂!
憐兒的顫抖與喘息,如何能不讓小六感知到她的心。他粗啞地低吼著,垂首含住她的耳珠——今日的憐兒換了男裝,周身無環佩,她小巧的耳珠恰是他舌尖最嫩滑的清露……
“三年了,我夜夜想著你,想這樣對你,整整一千個日夜!”小六狂性大發,雙手分錯,猛地將清笛裹胸的布條撕破!
原本被束縛的柔軟乍然驚放,便柔彈跳脫如幼兔騰躍……天光水色頃刻全都罩下,她凝脂般的肌.膚亮起珍珠一般的光澤!
“你,混蛋!”這是天光白日啊!縱然周遭無人,她又何曾於室外暴露過自己的身子!
“盡管罵吧,每一句我都愛聽!”小六以強硬手臂從後頭托住清笛腰肢,身子將她身子向後壓低,狂獸一般的男子嗚嚥著將面頰盡情埋入清笛雙.乳之間……貪婪廝磨,放肆,更是兇狂咬齧!
“你這般,只能讓我更恨你!”清笛絕望飲泣,卻無法控制自己的乳蓬勃峭立,尤其一對紅珠竟在他愛.撫之下嫣紅欲滴!
“三年前,我總是怕你生氣,怕你哭泣,怕你——攆我走。我小心翼翼,我甚至想放棄之前所有的計劃……只求換得留在你身邊。可是到了最終,依舊會讓你傷心,害你難過,甚至——險些讓你我生死永隔!”
“——所以,我不再要當三年前的那個自己!憐兒,對於你,我再不退讓,再不忍耐!”
“我寧願你恨我一輩子,也不要與你遠隔關山,死生不相見!”
“你,你!”滿腔的怒火與絕望想要噴發出來,可是這一刻清笛卻不知道該再說什麼!
罵他,他說每一句都喜歡;威脅他,他說不顧一切!
她該怎麼辦,怎麼辦!
“若不能殺了我,便聽憑我愛你!”少年喘息著於她耳畔嘶吼,“我命在你手中,如若你反悔,你隨時可以要了我的命……不過,你別指望我會中途停下來!”
“憐兒……我也想忍耐,只是見了你,我就再也做不到……”少年手指下探,滑過她窈窕腰線,貪婪地合掌捧住了她嬌俏的臀!
“你!”清笛這一生從沒這般詞窮過,除了一個“你”,再說不出任何話來。
他卻已不再猶豫,徑自翻轉了她的身子,將她下褲蠻橫扯下!
天光水色,膚色嫩滑如玉。每一寸凹凸全都曼妙完美得讓人顫抖……小六按捺不住發出狼一般的叫聲,單手壓緊清笛的雙手,唇便貪婪吻上她臀上的纏枝雪蓮!
她若真的恨他,定然千方百計磨去這塊皮肉;她若真的不想他,花刺之上便不會留下絲滑的光芒,那分明是時常摩挲留下的光印……
她若真的能抗拒他,便不會整個身子柔軟如綿,更不會凝滯一般的玉膚之上羞紅瀲灩,惹得他只能發狂!
“憐兒,你是我的,是我的!”小六嘶吼著將唇舌肆虐於清笛腰腹,那些私密之地一處都不肯放過,每一寸都貪
婪品嘗……
“混蛋,天光白日,你不要,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