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哥,這賭石本就是一場賭博,沒切開之前誰都不敢保證裡面一定爆綠啊,我只是根據多年的經驗猜測毛料裡很可能會出上等翡翠,可我沒說一定會出啊。”
“你小子剛剛可明明拍著胸脯保證,這塊毛料裡能出上等翡翠的。”
“呵呵,曹哥,您可真會開玩笑,我怎麼可能說這種話?再說了,您花三千萬買這一塊毛料可不是我逼迫你的,我只是說了一些自己的看法而已,再說了,你的錢給了玉淌又不是給了我,現在切開毛料發現裡面沒有出綠,也不能找我算賬吧?”
曹貴人氣的渾身發抖,他沒想到人要是不要臉了可以這麼無恥。
“那我就卸掉你一條腿來還老子的債。”曹貴人握緊拳頭,一拳頭朝劉癟子臉上招呼。
就在他下手的同時,一隻纖細白皙的手猛的握住了他的手腕。
“打死他錢也不會回來,但你會因為在玉淌打人被逮捕。”
曹貴人雙眼通紅,抬起看向攔住他的顧楠一。
“妹子,我忍不了這口氣,如果今天不讓這孫子吃點苦頭,我可能會活活憋死自個兒,你不用管我了。”
顧楠一眼角餘光朝不遠處看去,玉淌的打手已經朝這邊跑過來,如果曹貴人真的動手打了劉癟子,今天他很難走出玉淌大門口。
“有很多辦法可以解決你的問題,你卻選了最蠢的一種。”
話音剛落,顧楠一稍一用力將曹貴人從劉癟子身上拉起來,他這個體重很容易壓死那個癮君子。
這時,幾名打手已經走了過來,劉癟子捂著胸口,滿臉通紅的從地上爬起來,連滾帶爬的衝到了幾名打手面前。
“救命,有人要殺我,快把他抓起來。”
“劉癟子,你這個龜孫還有臉倒打一耙,孬種一個。”曹貴人憤怒的罵道。
劉癟子小人得志的冷笑一聲:“看到了吧,就是這個死胖子想要我的命,你們趕快把他轟出去,我要求你們保護我的生命安全。”
幾名打手朝曹貴人看了一眼,抬腳走了過來。
“曹貴人並沒有動手打劉癟子。”顧楠一冷眸看向他們。
劉癟子肯定是玉淌請的託,專門帶一些有錢但不懂行的人進來當冤大頭,曹貴人就是他們相中的目標。
賭石就是一個“賭”字,買定離手、概不退換,所以曹貴人想要回自己的錢是不可能的了,如果他剛剛打了劉癟子,玉淌的打手肯定會出手,不是帶到沒人的地方好好調教,就是直接報警送局子裡吃勞煩。
劉癟子不服氣的看向顧楠一:“你和曹貴人是一夥的,你說的話不可信。”
“玉淌的監控可以查案現場發生的一切,如果不是你騙他花高價買廉價的毛料,他能來找你算賬?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你靠這種下三濫的手段賺錢,早晚會有掉到水裡淹死的時候。”
“呵呵,小丫頭,你可不要胡說八道,錢是他自己要出的,毛料也是他自己相中的,在賭石圈子裡,本就是有輸有贏,既然輸了就要自認運氣不佳,他這種胡攪蠻纏的行為可是犯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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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癟子,你這狗孫子滿口謊言,這塊毛料明明是你幫我挑選的,咱們可是大學同學,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吧?”
想到這裡,曹貴人心裡憋的難受。
他就是太蠢才相信這個鱉孫子,因為大學的時候關係鐵,他根本沒懷疑這個孫子想害他,從大老遠的南蒙過來,還以為老同學帶著他發財呢,結果自己才是那條大魚。
一名玉淌的工作人員走過來,和打手說了幾句話,打手立刻退了下去。
那名工作人員朝顧楠一、胡言廣走過來,面帶微笑。
“顧小姐、胡總,這位曹先生是二位的朋友?”
胡言廣道:“不錯,我們是朋友。”
胡言廣打心裡挺可憐曹貴人,他也曾被信任的朋友出賣過,那滋味一輩子忘不掉。
“既然是二位的朋友,我們看在二位的面子就不予追究了,這位曹先生,請您不要再玉淌大動干戈,來我們這裡的都是溫雅有身份的客人,希望您也能遵守玉淌的規矩。”
曹貴人氣憤道:“我花三千萬買了一塊垃圾,你們玉淌還好意思講規矩,你們就是騙子。”
“呵呵,您知道我們玉淌每天賣出多少毛料嗎?既然進入玉淌就該明白,買了成色不好的毛料自己要認,來來往往的客人,有些人憑藉爆出一塊上等翡翠大賺一筆,幾千萬、上億的都有,有些人看走了眼,賠了上千萬、上億的也有,玉淌不會為了您這區區三千萬砸了百年招牌。”
曹貴人還想說話,被顧楠一抬手製止。
曹貴人很聽話的閉了嘴,雖然和這個小姑娘第一次見面,但不知為何,他會不由自主的選擇聽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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