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公子講述到這裡後,猛地自地上站起來,用手指向麟世子,悲憤地哭訴道:
“大人,就是這位公子,向草民的小妹憐兒下的毒手。他一定是見到小妹的絕世容顏後,即刻見色起意,意圖輕薄我家小妹。
隨後的事情,便是遭到小妹的拚命反抗,怕事情敗露,才殺人滅口的。”
郡守大人聽到這席話後,忍不住仔細地,多看了兩眼,躺在地上已然氣絕的那叫女子。
果然是我見猶憐,只見她粉面桃腮,膚如凝脂,櫻桃小口,雲峰高聳。正是十四、五歲,掐一把便能捏出水來的花樣年華,活脫脫一位絕色美人。
女子雖說是沒了呼吸,閉著眼睛的她,依然媚到骨子裡,那致命的誘惑,差點讓郡守大人的鼻血噴薄而出。
張紀年兩眼放著光,托腮痛心疾首地思忖著,唉,如此絕色,為何沒讓本大人先嘗到鮮味呢?
虧我還是堂堂的一方郡守,竟然在管轄的區域內,生生錯過了這麼一個尤物,可惜可惜呀!
想到此,最是懂得憐香惜玉的張郡守,氣不打一處來,他抓起拍堂木,大力地往案幾上拍了幾拍,對著麟世子,一陣狂吼起來。
“堂下被告,所為何人?何方人氏?來我密水城做甚?”
佳吟和麟世子昂首而立,鄭懷北見狀趕緊上前一步,替大老闆回答道:
“回郡守大人的話,這位被冤枉的公子姓陸名長風;這位公子姓寧單名一個辰字。二位公子乃皇都人士,此行來密水城乃是為了觀瞻遊玩。”
張郡守狠狠地瞪了一眼鄭懷北,眼神全是責備之意:你真是多事,本官問的又不是你,你答個什麼勁兒?
郡守大人瞪了一眼鄭老闆後,這才開始打量起,眼前這兩位公子來。
從他們的著裝上來看,衣裳的質地嘛,只能算個中等偏下,腰間也不見佩掛玉飾之物。
由此便推測出:他們最多出生於,一個中等偏下的小戶之家,不可能有什麼社會地位。
接著又觀測了兩人的那張面孔,郡守大人在心中驚豔了一把。那精緻的五官,精緻的臉龐,當真是俊到一塌糊塗。
這在張紀年幾十年的人生當中,還是第一次見到這般絕色的公子,並且一出現還是一雙。
老張頭,在心裡暗自感嘆了數次:這般容顏,這世上還真是少有人能夠超越。
只是可惜呀,兩位公子身上缺少貴族之氣,看他倆一舉手一投足,帶著明顯的小家小戶的味道。
唉,可惜,可惜!可惜了一副好皮囊啊。
張紀年怎麼可能知道,這正是梓麟和吟兒的計謀。
要想讓張紀年,不看出任何端倪來,就必須讓自己變成一個超級平凡之人,必須要將那一身的風華,盡數斂藏起來。
只有這樣子,張紀年才會在堂上輕視他們,而用不著刻意表現出虛假的一面,將他的真實面露盡數表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