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的是身後的痣嗎?”
李彩炫搖搖頭:“那是我打孃胎裡出來就有的。”
我忽然注意到黑痣下方一點的位置,露出了紅色,也不知道是因為昏黃燈光的原因,還是我看錯了。
我走近一步,那個位置的確是有東西的。
我道:“我好像看見了什麼。”
說完,我伸手去撥李彩炫的衣衫,那紅色的東西也終於緩緩顯出形狀來。
就在李彩炫背後黑痣往下一點的地方,竟然有一個小小的掌印,只是這掌印是血紅色的,我試著摸了一下,不顧李彩炫的反應,發現那掌印如同紅色的痣一樣與李彩炫的面板合二為一。
“你看到了什麼?”李彩炫著急的問我。
“一個血紅色的痣,你小的時候就有嗎?”我這樣問道。
我不敢形容痣的形狀,別說是李彩炫,任何人聽到自己的背後有這樣一個大痣,恐怕都會嚇得半死吧。
李彩炫搖搖頭:“可能這就是那個嬰兒留下來的東西,我該怎麼辦?”
“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不知道這痣是什麼東西,也覺得它來的詭異,我幫李彩炫將衣衫穿好,只能先安慰李彩炫道:“你安心休息吧,如果在夢見什麼奇怪的,就來找我。”
“方便嗎?你家裡的姑娘會放你出來嗎?”
“你說清雅?”我見李彩炫點頭,隨即道:“清雅很通情達理的,她不會介意的。”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話一說完,李彩炫就將臉拉了下來,並沒有在跟我說話,便扭頭離開了。
我哪句話說錯,惹到她了嗎?
無奈搖頭之下,我回到家裡。這件事情還得請教老叫花子。
一進屋子,更是一陣酒氣,本就是已經喝的醉醺醺的老叫花子,又偷拿了一罐啤酒,見我進屋,猛灌幾口,將啤酒罐子扔在一旁,咧牙笑著。
我對清雅道:“你怎麼又讓他喝酒了?”
也不知道老叫花子現在是否還清醒,真是有酒就沾,一點酒星就不放過。
清雅對我搖頭:“那罐子裡的東西是酒嗎?大師說是解酒的茶。”
這幾天相處下來,我都快忘了清雅的記憶很大一部分還停留在清朝,對我們這個時代的東西,各種不瞭解。
之前電視裡播一個清宮戲,清雅對著電視劇指指點點的,我雖然解釋這些都是假的,但清雅依舊將電視劇狠狠批評了一遍,從說話到裡面的規矩,儼然成了一個電視劇評論家。
“李姑娘沒事吧?”清雅問我道。
我搖搖頭:“有事沒事我也不知道,得問老叫花子。”
老叫花子打了一個嗝:“李家女娃娃咋的了?”
我看老叫花子雖然灌了不少的酒,但好在讓清雅嚇清醒過一次,眼下倒也沒有醉的特別厲害,就將我在李彩炫身上看到的事情說給了老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