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腳踏車和汽車你怎麼選?不是汽車更快嗎?”剛才那個吳有匪不是說送你嗎?
明月就想問問白玉皎最近這智商到底是怎麼了,她剛才不是說了嗎?喝酒了就是酒駕,和坐什麼車有什麼關系,她都可以的,而且人家先說。
“那你是選腳踏車了?”一般人都不會這樣選的。
明月懶得去解釋,她今天坐什麼車回去,誰送她回去難道最後的結果不都是一樣的嗎?目的地就是回家呀,不會因為她坐了誰的車就會變成公主的,她就是貧民女,這是改變不了的,以前靠做夢,現在夢醒了還不放過她。
換做之前還在做夢的時候,如果白玉皎說要送她回去,她肯定嘴巴能笑成一朵花兒的樣子,那就是恩賜了,現在想起來覺得那樣的自己有點白痴,男人真的喜歡你的話,不應該是這樣的,就是送送你,說得跟給了多大的恩賜一樣。
因為白玉皎的家世好,所以在她的面前從來都是高高在上的,,但憑什麼她還要去恭維著,她不喜歡他了行不行?也不欠他什麼。
這樣活著很輕松。
“好,許明月你很好,看你坐腳踏車冷不冷。”白玉皎咬牙切齒,他不喜歡被人拒絕,一點都不喜歡這樣的感覺。
明月忙自己的,繼續給其他人服務著,別人點單,她微笑的接過來,幹服務員也要專業,拿著工資就該這樣,笑得很好看,她本來就長得不錯。
白玉皎目光追隨著明月,哪裡有什麼高興的事情?
招手讓服務員過來,服務員就是明月,這個點就一個服務員,人不是很多,節約成本合理安排就這樣。
“再給我來一咖啡。”
“你確定喝了之後今天晚上還能睡著?”明月友情提醒一下,這位白先生,你已經喝掉了三杯咖啡了,把咖啡當水喝?
“什麼時候服務員還幹涉顧客的消費了?你們老闆知道嗎?”
明月抱歉,怪她多嘴,要喝就喝,半夜睡不著活該,她就是多管閑事。
一杯咖啡送上來,“請慢用。”
吳有匪:“我就不慢用。”偏要一口幹了,糖都沒有放,攪拌攪拌,一口幹有點燙,一小杯幾口就喝了,苦是苦了點。
幼稚。
明月認為吳有匪十分的幼稚,愛怎麼樣就怎樣,和她多大關系,拿著十幾塊的小時工資,還操心顧客喝得順不順心?
一把自己擺在了正確的位置,明月做事就正常了。
快十點半的時候,明月準備關門,收拾著店面的清潔衛生,眼睛一晃,玻璃門外面吳有匪就站在那裡,旁邊是他的車子,一人一車一世界,不知道為什麼明月看著特別的感動,從來都是她等別人的,今天別人等她,是親人那種感覺,特別的親。
她以為他不回來,他來了,很開心。
“對不起,我們打烊了。”明月看著白玉皎說到,咖啡杯已經空了,如果再加的話,她也是不給機會了,對不起,要喝明天趕早。
白玉皎站起來看看明月,看看外面,他,只是喝咖啡,他,也是有自己的驕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