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買的車?怎麼就想起來買這個腳踏車了?想起來一個事情,有個節目裡面一個女的說寧可坐在寶馬車裡哭也不願意坐在腳踏車後面笑……”
“那你呢?”
“哈哈哈,我為什麼要哭,我坐哪裡都要笑,要開心一輩子。”
“傻……”
怎麼又和傻掛鈎了,這樣也叫傻,明月剛要說話反駁。
“坐好了。”吳有匪加速,車子飛了出去,明月差點摔了下去,幸好反應不算慢,摟著吳有匪的腰,隔著厚厚的衣服都能感覺到裡面那結實的腰,男人腰好,腎好,女人幸福,明月滿腦子桃花。
白玉皎就現在咖啡館門口等著呢,知道明月晚上還有班,不擔心她不來。
一來來兩個,真還敢來,騎個腳踏車哪裡來的自信,不對,這個人上次不是在會所也見過嗎,典型的騙子。
“我給你打電話怎麼不接?”
明月翻著自己的手機,哪裡有打,都沒有電話記錄的。
“你刪除了通話記錄吧?”白玉皎看著吳有匪。
“你認為呢?”問題丟給許明月,那意思就是你覺得我像是那種人嗎?無聊。
雖然事情本來就是他幹的,可他就是知道明月應該會相信他,就是這麼自信,人格魅力。
吳有匪無所謂的聳聳肩,隨便你怎麼說,他不反駁,不想和那樣的人說話,又不是真的認識。
“我走了,要不要我來接你?”他是覺得一個女孩子那麼晚回來,就算沒有危險也是會怕黑的,就當感謝她為他洗了衣服吧,瞧瞧他也不是沒有良心的人。
說走就這麼的走了,騎著他的腳踏車,最普通的腳踏車。
“你信他?就是他在電話裡面說你在洗衣服來著……”白玉皎就差跳著腳來說了,遇上這樣的人了,怎能當著人就說瞎話呢,不承認是吧。
“可能是當時手機訊號不好。”所以你沒有打通,明月不信吳有匪會做那樣的事情,當時接電話的時候他很自然的,說了是推銷保健品,那就是吧,沒有必要隱瞞她的電話不是嗎?
“明明就接了,不然我怎麼知道你在洗衣服的?”白玉皎和明月講邏輯,說吳有匪說謊。
“那我白天都在做事,衣服肯定就是晚上洗了。”擺明就是相信吳有匪了,人家真的沒有必要說那個謊話呀,特別是這種很容易就被拆穿的謊話,又不是三歲小孩子了。
沒空和白玉皎站在外面討論,他來這裡是顧客是老闆的表弟,她呢是服務員,拿著老闆給開的工資,那就得按時上一班,要工作的。
“這個事情就到此吧。”她還要上班呢,上班得換衣服的,要不是吳有匪騎腳踏車送她,她現在哪裡有多餘的時間分出來和白玉皎聊這幾句。
白玉皎鬱悶,心裡堵得慌,他說的明月就不信,那個吳有匪說的就信嗎對吧,心裡特別的不爽,跟著明月進去,眼睛裡面都是怨氣,活脫脫一個怨男。
“一會兒下班我送你回去吧,我開車來的。”
“你不是喝酒了嗎?還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