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是覺得我不正常,不配要孩子?”
容祀橫起腿來,往桌上一搭,兩手枕在腦下,疲倦極了。
瞧瞧,這是一個正常人的思維?你怎麼就不反思一下自己,改改你的脾氣,適當時候壓制一下肆意妄為的天性。
當然,不只是在這件事上,在朝堂也是,別動不動就佔用我那幾口大缸,都換了幾回了,屢禁不止。”
小氣。”
容祀呷了口茶,嗓子眼有些幹。
宓先生,做一個正常人很難嗎?”
對你來說,的確有點難。”
宓烏如是答他,容祀嗤笑,“狂悖。”
天底下還有誰比我聰明,比我學東西快,不就是做一個正常人,我豈會學不來,你簡直是侮辱你自己。”
宓烏嚥了咽嗓子,艱難問道:“你想做甚?”
明日我就去找她,以一個正常人的身份去找她。”
那是裝,不是真的正常人,裝的能算?”
怎麼不算,用了心思裝,比實打實的正常人還要正常,還不是因為我在意她。”
呵,自己的人,除了溺愛,也沒別的手段了。
他清修了幾日,簡直要了命。
明明眼不見,夢裡卻夜夜相逢,她每回來,穿的衣裳都極少極薄,輕輕一扯就破,兩人正到興起時,偏又吃不進肚中,如此反複,委實害人。
他想明白了,就低一回頭,只這一回。
到時見了面,二話不說便將她抱起來,狠狠折磨一番,也算出了口氣。
總歸是男人,哪裡能真的跟她去置氣。
如此想著,也就不覺得丟人了。
那你是想好了。”
想好了,明日我就去找她。”
那你可要想清楚了,她現下不要孩子,可不是不喜歡你,而是…”
不就是怕我打孩子嗎,我知道。”
那你的意思是,你會剋制,會不打孩子…”
剋制不了。”
容祀堵了他的話,理所當然的擺擺手,“那便等我病好了,再要孩子吧!她若是早些跟我講清楚,哪裡會有諸多麻煩,不就是個孩子嗎,不要也行!”
呸呸呸!”
宓烏連忙叩了三下桌子,“孩子還是得要的。”
要真是孩子來了,大不了你幫我們帶。”
這是訛上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