頂好的有極品滿堂紅,雪裡紅,再就是佳品雲霧紅等。
程雍收進了太府寺,只將半車極品暗中送去了容祀手中。
趙榮華望著樹影婆娑的亭榭中,四下圍攏了炭爐,幾人在酣暢的炙肉喝酒,幾個時辰前,她還被迫換了華服美飾,像瘦馬一般,等待臨幸。
她轉頭便走,程雍偷偷打量著她的神色,一路不遠不近地跟著。
他們走的是小道,路上宮人極少,便是遇見,黑燈瞎火,也看不真切。
今日禮部和聖上定下了太子妃,是沛國公的嫡女。”程雍在她身後,淡淡的說著。
沛國公和北襄王是舊識,也是朝廷老派貴族,對於穩固容祀權勢,起著不可或缺的作用。
趙榮華沒有迴音,腳步也未停滯,只是低頭往前走,越走越快,像是要趕緊逃離這囚籠似的宮城。
程雍伸手,握住她的臂彎使她停了下來。
程家是世家,祖上對容家有扶持之義,若我…跟太子要你,他不會不放。”
趙榮華一愣,程雍松開了手,終究大著膽子為她拂開額前的碎發,抿到耳後,便靜靜地看著她。
程大人,我知道你是好心,想救我與危難之間,”趙榮華聲音輕軟,被風一吹,像夢裡似的,程雍眨了眨眼,目光落到她柔膩的唇上。
可是,有些事只有依靠自己,才能走出泥濘。我不是你想的那種姑娘,一定要靠著男人才能生存。他若棄了我,我也不會自怨自艾,活在憎恨與哀怨之中。
程大人,你不必擔心,我有我的打算。”
她是想的通透,早些日子便說服了自己,不該有的虛妄不必幻想,只是今日親眼看見,難免還有些說不清的情愫,倒不至於讓她難過。
心煩氣躁罷了。
打算?孤倒不知,你有什麼打算。”
陰冷的聲音自身後傳來,兩人不約而同轉過身去,看見幽暗處,容祀酡紅了腮頰,眯起眼眸,慢慢踱了出來。
容祀一眼便瞧見趙榮華身上穿的外衣,上好的蜀錦面料,寬大的衣裳罩著嬌小的身子,將那一截頸項襯的尤其細嫩,他心潮湧動,嗤了一聲,上前捏住她的下頜。
程雍咬牙,“殿下,你不能…”
容祀斜斜睨了一眼,便有幾個精壯的侍衛拔劍攔住了程雍。
不能?在這天底下,孤的眼裡沒有不能二字,孤想要誰,想在何處要誰,那是孤的權力!”
他的手移到她頸間,輕巧的一撥,解了趙榮華領口的盤扣,啪的一下彈開,衣領大敞,隱約能看見她滑膩如脂的面板,容祀眉眼低垂,掃過趙榮華倔強的小臉。
不禁輕笑著用拇指擦了擦她的下頜,“孤現在,就做給你們看!”
容祀是個瘋子,更是個畜生。
趙榮華認命似的閉了眼,連一絲掙紮也無。
此時此刻,若她反抗,只會換來更加無恥的強迫,她的睫毛顫抖著,正如容祀手下這具纖軟的身子,浸著酒氣,散發出清甜的幽香。
他的手指,觸到了雪膚如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