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祀哦了聲,難怪回的這樣快,還以為要多等半個時辰。
真是天時地利,白給他許多光陰磋磨。
將那炭火撥弄的再旺一些,去院裡守著吧。”
是。”
胥策出門,正巧看見趙榮華一臉失望的提著燈籠,慢慢往回折返,她走的極慢,像是滿腹心事,細長的影子在她身後搖曳不定的輕擺。
來到階前,看到胥策後,她將燈籠遞給他,進了門去。
容祀脫得只剩中衣,聽到門響,他從屏風後探出頭來,胸前露出大片精健。
趙榮華避開臉,絲毫不願在此時與他虛與委蛇。
過來。”他沒察覺出趙榮華的低落,還沖她招了招手,後又很神秘的走到櫃前,摸索出一件小衣,攥在掌心。
趙榮華煩的沒法,又想不到藉口回絕,便只得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今日你且歇著,”他側著臉,見她睫毛上沾著水霧,嫩生生的像是出水芙蓉一般,格外招人。
伸手,拂過她的睫毛。
趙榮華受寵若驚,將要福身謝恩,卻聽那廝不緊不慢的握住她的肩膀,幽幽說道,“讓孤來伺候你。”
說罷,纖長的手指剝筍一般,將她的衣裳一件件的剝開,拇指扣著衣領,往後慢慢滑落,露出白膩的身子。
趙榮華垂下睫毛,將那股煩躁藏在眸間。
她一動不動由著他胡來,只盼他能早些做完,早些放了自己。
既擺脫不了,不如索性遂了他的心意,不反抗,也就不會激起他的興致,想必寥寥片刻便能完事。
房中火熱。
她只剩一件小衣,就那麼神情木然地站在容祀面前,眼中無波無瀾,靜的似清水一般。
容祀用手指撩撥,她緊咬著牙關,像是鐵了心由著他作弄,敷衍的不加一絲掩飾。
小衣的帶子被挑開,容祀望著那圓且潤的存在,胸口跳的如同擂鼓一般,跳的他腦子一塌糊塗,手就順從的遞了過去。
比想象中更要滑嫩。
像是剝了殼的蛋,又白又彈。
容祀低頭啄了啄那處清甜,引得趙榮華低呼一聲,不由自主摒了呼吸,繃緊了神經。
眼前驟然一亮,她睜開了眼睛。
明晃晃的燈燭繞著自己,圍成一圈,烈火烹油一般,將她身體的每一處都映得清清楚楚。
她咬了咬唇,一抬頭,對上容祀充滿期待與過度亢奮的眼睛,他手裡,攥著一團火紅的薄紗,甫一展開,趙榮華便緊緊抱住了身體。
殿下,不可。”
那是一件薄透且面料少缺的小衣,除去兩條細細的帶子,便只有一片薄紗攏在前側,微妙之處各自繡了兩朵牡丹,花蕊用金絲銀線精巧的縫制,栩栩如生,仿若活靈活現的初初綻開。
容祀撥開她的手臂,站在她前面微微低頭,將那帶子繞過她的細頸,盤成一結。
那兩朵花,不偏不倚的開在兩側.
將裡面的光景若隱若現的透了出來。
容祀的眼睛,登時冒了火。
他與她彼此看著,手指慢慢觸到那牡丹花的絲線,用的都是極好的禦賜,每一朵花瓣都像是栩栩如生的真物。
四下收攏的燭火,將她烘的泛起紅暈。
整個人像在夢裡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