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婷,是你嗎?安婷?”我小聲呼喚,可是沒有回答聲音,我開啟凍庫門一股寒意撲面而來。
夾雜這海鮮、牛肉的味道,頓時讓我回到了當初的感覺。
凍庫裡堆放著很多凍品,整齊的碼放著。這裡一眼望盡沒有人,我將目光看向師父的專用庫。
門上的鎖有被用鐵絲透過的痕跡,師兄和我都有鑰匙,這應該是安婷做的。
可是我一進去就讓我頭皮發麻,在正中間躺著的不就是師姐嗎?
透過厚厚的冰清楚的看到她脖子上細如發絲的傷口,只有玉刀才能做到。
陳飛,你個王八蛋,一個是你師父、一個是你發妻,你怎麼可以……
安婷呢?突然想到她一定看到了屍體,而現在還沒有離開天地酒店,一定是發現別的證據了。
我立刻出去,把凍庫門關好。我必須要在陳飛回來之前找到安婷,他現在喪心病狂,如果被他知道我們發現了師姐的屍體,他一定不會放過我們。
安婷會在什麼地方?不由自主的來到陳飛的辦公室。這家夥果然把師父的一切據為己有,道貌岸然、道貌岸然呀!
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靜,天地酒店太大,根本不知道上那兒找安婷。
不知不覺已經兩個多小時過去了,陳飛一定該回來了,必須要趕快離開。
安婷,你到底在哪裡?
不好,他回來了!
沿著樓梯跑到地下停車場,我就看到兩滴鮮血。立刻頭皮發麻,難道安婷已經……
莫非,陳飛有幫手?
沿著血跡,找到在車庫角落裡安婷。
她腹部中刀,雖然用上衣緊緊勒著,鮮血仍然不停的滲出來。頭部也有有傷口,她長發都被血液黏著在了一起。
我將她抱上奧迪a4,加足油門沖了出去,這些陳飛一定知道我們來過了。
我把她送到中心醫院,急救。
手術整整做了三個小時,醫生走出手術室對我說“病人已經脫離危險,腹部傷口不深,並未傷及內髒,但是頭部受過重擊,意識可能需要很久才能恢複,甚至有可能會有失憶的現象。”
“醫生,她是一個警察,這是她的警官證,希望你能幫她找一個單獨的病房,然後抹掉我們的一切住院資訊,任何人來問都不要說。好嗎?”
他接過警官證,想了一會說“可以,不過住院費還是要交的!”
“這肯定的,謝謝醫生!”
“我姓趙,這段時間有什麼需要都可以來找我,那個……交費往這邊走。”
剛想說這個仗義,可怎麼就離不開錢呢?
私人病房就是大氣,都快比上我家大小了。還有一個巨大的落地窗,陽光肆無忌憚的照射進來。
我將車來到別處,回來的時候買了點水果八寶粥什麼的,這幾天安婷不用吃飯,我不能餓著呀。
安婷醒來都已經是第二天的中午了,正如趙醫生說的,她失憶了。
“你,是誰?”
“杜浩,你男朋友呀!”
遇到這麼一個大美女失憶還不趁機佔便宜,可是她完全不信我說的話。
“我才不會看上你這麼醜的人,說你到底是誰?”
我去,都失憶了還這麼霸氣,我顏值也是爆燈的好吧!
“你還記得你自己是誰嗎?”
“我叫安婷,是一名警察,還有……”她突然頭疼摸摸自己頭上的“沙包”。
“不錯嗎,還記得自己是誰和工作。那你記得你是怎麼受的傷嗎?”
“我……我想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