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發現,這幾天都是師父病逝和師姐失蹤的新聞,然而師哥陳飛,宣告對這些事情毫不知情,他現在也全力尋找師姐。
我又把安婷給我的錄影反複看了十幾遍,這個人影帶著黑色鴨舌帽,身穿一身黑衣,身高一米八左右,瘦高個。
如安婷所說,沒有他進病房的畫面。
我開始腦補這個人,師哥也是一米八瘦高個,難道……
不可能,我還是不肯相信師哥會殺師父,他是一個孤兒,師父把他當做新兒子一樣看待。他對師姐也是用情至深,曾經為了照顧師姐在她病床前不眠不休一週。
天突然下起暴雨,就如我的心情一樣突然差到極致,我打著傘走在被大雨洗刷的街道上。
黑夜、暴雨,街道上幾乎一個人一輛車都沒有。著急回去的我,走了一道自己不願意走的近道。一條很長很窄兩座樓中間的一條小路。
走到中間我後背一涼,一位黑衣蒙面人站在我十米外的地方。
我頓時一驚,不會吧這是真的?
“陳飛…陳飛…是你嗎?”
在慌亂中大喊師哥的名字,可是那個人沒有停留,步伐快速踏出陣陣水花,向我襲來。
我腦子一片空白,真的是師哥嗎?不會的,不會是他。如果他為了三寶,他不可能殺我,玉棗我放在北京錢庫裡,師哥他知道的。
胸口一痛,身體重重的摔在地上。
“你到底是誰?”我開始混亂開始迷惑。
他手上拿出一個鋒利的刀子,濃重的殺意令我大腦一片空白。他不是為了三寶,而且廚王和他的徒弟,這一刻我完全相信師父的死不是病變,這個人不但殺了師父、師姐,現在還想殺我?
安婷突然出現,一個反手將他按在地上。他們經過了一番打鬥,最後黑衣人逃走了。
在打鬥中黑衣人的項鏈掉了,那是我送給師哥的十字架,我覺得他太執著廚藝,我希望他可以看開一點,特意給他買的。
“現在你相信我所說的吧,執著的人往往都會做一些非常瘋狂的事情。”
“他已經得到了師父的真傳,就算他會殺師父可為什麼會殺師姐,他們那麼相愛,我接受不了!”
“那你為什麼不去北京一探究竟呢?”
她成功說服了我,連夜定了火車票明天一早就去北京。
我是一個小心謹慎的人,在去去北京只是我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可是所有的計劃都趕不上變化。
原本打算在北京住幾天,在暗中調查這一切,藉助安婷在警局的資源監控陳飛的一舉一動。
可是,沒相到的是,剛下火車我就看到了陳飛。他在火車站等我,要挑戰我。
師姐下落不明,他卻一點也不擔心,而是要挑戰我?我開始懷疑他因為太過於執著廚藝,而變的瘋狂。
“師哥,我是來幫你找師姐的!”
“她沒事,你不用擔心。都是師父的弟子同門切磋,讓我看看你這一年的長進。”
師哥的語氣很冰冷,看著他熟悉的臉我卻覺得是無比的陌生,面前這個人根本不是我所認識的陳飛,而是一個怪物。
“師哥,你真的要選在這個時候?”
“和你比試我真的迫不及待,我們以三寶做賭注如何,贏得人就可以擁有三寶,成為新的廚王。”
本性暴露,原本對他還抱有幻想,會不會另有其人?又或者他有不得已的原因。現在看來真如安婷所說,他真的成了一個瘋子。
安婷讓我應戰,她會偷偷潛入天地酒店,去尋找證據。我透過簡訊告訴她,天地酒店一層有一個保鮮庫,如果被發現可以砸開保鮮庫的風機逃出來,或者去地下車庫,找一輛黑色的奧迪a4車鑰匙在後車軲轆上。
這是師父和我的專用車,就連師姐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