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的話麼……,我是從母親的屍體中誕生的,我的生日就是母親的忌日。”
李雒當然記得。
“為什麼說這個?”難道她知道他做惡夢的內容是關於母親的麼。
“我經常會夢到,自己重新回到了小時候,每天都被責打,活的既卑微又痛苦……然後,夢醒之後,竟然會覺得現在的生活好幸福。”
“幸福?!”他覺得自己方才在她面前,露出的了軟弱,這會態度又強硬起來,冷哼一聲:“你自己不是說,沒有李珛你不會幸福麼!”
唉?!這人這麼如此難以琢磨,一會笑臉相迎,親熱無比,一副離開她活不下的樣子。一會又冷下臉,開始頂撞她,他這德行分明和以前沒有區別。李雒這個人,就算難受的心如刀絞,也不會抱著她哭訴,來展現自己的脆弱。
“你們都把我當做洩欲的工具,只有他真心實意的愛我,不管是誰,如果真有一個人可以為你拋下名利和生命去愛你,換做是誰,都會無怨無悔的投向那人的懷抱吧。”承歡閉上眼睛,又看到了李珛的身影,笑著說道:“況且我也愛著他。”
這時承歡聽到他帶著笑意的聲音:“你是打算氣死我麼?能不能不說他的好。至少在我面前的時候不要說。”
“除了你,我更不可能同別人說了。”承歡道:“其實,說來也蠻諷刺的,你我有仇,但是我在你面前,卻是最真實的。我的壞我的好,一點都不需要隱藏。”
他心中一暖,但仍挖苦她:“你有好的地方麼?我只看到了你的壞。”
“不管什麼人都壞的一面就會有好的一面,就像這個世界,有黑夜就會有白晝。我自然也有好的一面。”
“既然如此,那你說說我好的一面吧。”
“嗯……”承歡做痛苦的思索狀,然後道:“你是例外。”
“怎麼可能?!”李雒翻過身,正要質問她,卻被她迎面吻住。若是承歡偷襲李珛,李珛反倒會不知所措。但現在眼前人是昭王,兩人不同之處就在於此。
李雒愣了一下,隨即滿意她的投懷送抱,將她壓在身下,開始擄掠她。
他不小心碰到了她的手,承歡哎呀一聲,推開他,責怪道:“真是的,沒輕沒重。”嬌嗔過後,抬眼去看李雒的反應。出乎她意料的是,他臉上沒有疼惜的表情,她心裡一沉,李雒還是沒有讓她牽著感情走。
他捉過她沒受傷的左手,放到自己胸口,讓她感受他的心跳:“我可能是真的愛上你了,殺掉父皇和二哥的時候,都沒現在讓你手疼,覺得難過。”
“我該高興麼。”
“隨你。”
“你不該把對我的感情說出來,要知道我歷來是仗著男人們寵愛我而利用他們的。”
“我知道,那你想利用我什麼?”
“我想做皇後。三郎,能忙我這個忙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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秘密合謀
“皇後生病,不會是你動的手腳吧?!”.
“我雖然壞,但還不至於去傷害無辜的人。不是我,是端妃。乎”
李雒雖然愛承歡,但對她的品行不是很信任,繼續追問:“你怎麼知道?”
“早進宮總歸有好處,在選秀女之前,我已經把這後宮裡官事的太監收買的差不多了。後來讓碧玉和他們玩摴蒱的時候,又控制了不少。她薛顏兒貼身婢女可以從府裡帶,太監總不能帶吧,宮女以後可以出宮,太監總不能出宮吧,收買太監比收買宮女可靠多了,多給些賞錢,再給你幾個笑顏,讓他們以為我很在乎他們這些個奴才。”
李雒不耐煩的道:“別研究太監的心理了,直接說重點。”
“觀雲宮的奴才告訴我,端妃給皇後下毒,然後準備誣陷我。端妃也可憐,最親信的太監是我的人。”
“什麼?”李雒被她的淡定驚到了:“既然要被人誣陷,你怎麼一點都不著急。”
“呵呵,我早就知道,還為端妃設了計中計,想誣陷我?!我讓她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我的計劃是這樣的,我今天回宮後也裝病……接下來的事情則要三郎幫忙。璺”
“說。”
“三郎去紫極觀找張一輕,讓他進宮捉妖,道出是端妃下盅迫害皇後和我,讓陛下去搜她的觀雲宮。而觀雲宮裡被我收買好的太監會放好做盅的證據。人贓並獲,她長一百張嘴也說不清!”
李雒揶揄道:“誰說你不讀書的,你這計謀就是參考了漢武帝晚年的巫盅之禍。”
“管他是什麼帝的巫盅,能除掉端妃就行,最好捎帶著把薛懋也除掉,讓他們薛家家破人亡,永不得翻身!”承歡咬牙切齒:“尤其是薛懋!”
李雒心中歡喜,知道是自己曾經送給承歡的奏摺起了作用:“怪薛懋上奏讓李珛出兵嶺南?”
承歡預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