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李雒拉長聲音:“你倒真是痴情吶,不過,這原本就和我沒有關系。”說罷,把桌上的筆墨紙硯掃開,抱起承歡扔到桌上就去扯她的衣衫。&09;0px&039;乎>
承歡幾乎能哭出來,但力氣小拗不過李雒,不多時就被脫的在他面前。他見她哭了,本要放棄,可轉念想,如果這時候停了,她知道他對她是用了真情的。便狠下心,分開她的腿,緩緩送了進去。
承歡也不掙紮,任他動作,只把頭扭到一邊閉眼流淚。李雒被她楚楚可憐的樣子弄的心酸:“你們不可能了,何必再想他……”
承歡仍然是淚流不語。李雒哪還有心思繼續,抽身抱住承歡安撫:“你哭他也不知道,先攢著等見了面再都流給他看。”心裡則想,怎麼可能還讓你再見李珛。
承歡含糊的答應了,在李雒懷裡好一會才止住抽噎。忽然李雒聽承歡笑了一聲。
“你笑什麼?”
承歡慢慢抬起頭,看著他說:“三郎,有沒有想過今晚的事情都是我算計好的,意在試探你是否在乎我。璺”
李雒強裝鎮定:“你以為自己是張一輕麼,能探天機?怎麼知道我會來?”
“三郎,向陛下提議讓我在三清殿抄經為的不就是能偷著來見我麼。你早晚會來,我就準備了寫了李珛名字的紙,如果你不主動翻看,過一會我也要假裝不小心落在你面前的。”
李雒也拿不準她說話是真是假,笑道:“真是勞煩你費心了。”
“三郎對我還真是溫柔,見我哭了,便不強要了。是心疼我麼?”承歡道:“其實三郎若是再繼續,我可能就要忍不住露餡了。”這回輪到承歡吻他了:“三郎,既然疼我,何必嘴硬呢,親口說給我聽,我會很開心的。”
“我看你現在就挺開心的,不用我再甜言蜜語討你歡心了吧。”李雒推開承歡,穿戴好的自己的衣服。這時承歡卻奉上笑臉拉住他的手:“三郎,明天還會來看我麼?”
明天?他現在還沒想走呢。
但承歡說了這話,李雒只得放高姿態,指著承歡方才寫的李珛紙張說道:“你跟著它在一起更開心。我不來打擾了。”
承歡裝作無奈的樣子嘆了一口氣,開始穿戴剛才脫下的衣服,等再看時,李雒已經走了。承歡眉開眼笑,哼著小曲繼續抄經。
連續幾天,李雒為了臉面沒來見承歡,可待第五天終是沒忍住,又跑來見承歡。承歡隻字不提前幾天的事情,像往常一樣以妖媚的姿態和他行事。
李雒摟著承歡,想著她為了不生孩子,可以狠下心自殘身體,又氣又心疼,一不留神把真實的想法說了出來,悵然的嘆了一口氣:“葉承歡,我該拿你怎麼辦……”
承歡輕笑:“涼拌。”
李雒無心說笑:“你沒有孩子在,怎麼在後宮立足?”
“不管怎麼樣,都好過撫養仇人的孩子。”承歡說的輕松愉快:“三郎,還是擔心一下自己的奪位大計好了。”
李雒無語。
過了一會,他沒話找話:“對了,跟你說一件事,上官臻赫被狄戎八皇子給抓住了,扣押了半個月了。”
“我知道。”
“但你一定不知道,上官臻赫竟然和八皇子結拜了兄弟,已經帶著八皇子來長安朝貢了。”
“哦。”承歡不關心上官臻赫的死活。
“我倒是小看他了,想到不到他不僅死裡逃生,還能逢兇化吉,和八皇子搞好了關系。”
“……”
李雒見承歡假寐,故意給她提神,說了三個字:“嶺南王……”李雒剛起了個頭,承歡立刻睜開眼睛追問:“嶺南王怎麼了?”李雒的心徹底涼了,嶺南王三個字比他說一百句話都頂用。
他在心中冷笑,但表面上仍然和藹可親的笑著說:“皇兄說嶺南王十月祭祀先皇的時候不能回長安。”
承歡連聲都沒應,失望可想而知。
李雒從洛陽回來之後對承歡的感情更深了,原本不介意承歡心中想的是誰的他,已經忍不住動手把李珛從她心中連根拔除了。
對李珛,他再起殺意,略微一思,計上心來。
要殺李珛說難也不難,只需派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