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雒懶洋洋的走近棋盤,看了看,捏起一顆淳德使用的翡翠棋子,放在棋格上:“好了,贏了。”他早就厭煩了太皇太後和淳德的棋局,水平極低一點觀賞性都沒有。現在他有機會結束這一切正求之不得。
“贏了?”太皇太後不可置信。
“嗯,贏了。”李雒十分肯定。
“這……”太皇太後不滿意這樣的結果。
承歡插話:“這句不算哦,太皇太後只說殿下支招,可沒說叫殿下親自落子啊。殿下違規,這局是太皇太後贏了。”
“是雒兒唐突,這局的確是皇祖母贏了。”誰贏不要緊,快點結束無聊的比賽吧。
“哀家已經贏了太後和淳德,麗妃快坐下來,哀家再贏了你就是宮裡最厲害的圍棋手了。”
李雒悲哀的想,他一定會忍不住昏睡過去。
承歡搖頭:“我不比,除非太皇太後將玩摴蒱輸的債還了。”摴蒱是一種賭博遊戲,擲骰子靠點數比輸贏。太皇太後經常耍賴,不服輸不付賬。
“這個咱們私下再說。”太皇太後被揭短,有些窘迫。
承歡撇撇嘴,嘆了一口氣。太皇太後擺擺手,吩咐侍女:“好了,把棋盤撤了吧。”侍女撤走棋盤後,李雒終於覺得解脫了。可是棋盤一撤,尷尬的事情又來了,在座所有人都各有目的,都忍著不說話,場面很冷清。
“麗妃,是走著過來的吧,瞧熱的小臉紅撲撲的。來——到哀家身邊來。”
太皇太後拿過身後侍女的搖的灑金小扇,為承歡扇風,完全是一副慈愛的尋常百姓家的祖母模樣,承歡也表現的很自然:“出來的時候,沒想到太陽這麼毒,熱死我了,回去得好好洗個澡。”
李雒看著雙頰緋紅的承歡,腦海中浮現出她紅綃帳內尋歡時的嬌喘模樣,想到這裡,他被自己給惡心到了,他李雒竟然在意淫。
“咳!”安太後提醒承歡這裡不僅有她的存在還有男人在場。
太皇太後似乎這才想起這屋子裡還有其他人,笑呵呵的對李雒說:“雒兒,皇祖母叫你前來,只有一事剛和你商量。”
李雒被一早被叫到仁壽宮,誰知道安太後,淳德公主,還有寧國夫人的女兒謝茯苓已經在等他。然後太皇太後和淳德公主開始下棋,安太後觀戰,他和謝茯苓故意被安排了一個可以對話的機會。
可惜他沒閑心同謝茯苓搭話,在一旁不發一語的發呆。幸好承歡來了,他才覺得不虛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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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祖母,想同雒兒說什麼事?”笑眯眯的裝傻。.
“你年歲也不小了,納妃的事情也該上上心了吧。”
不就是想把這個臉紅心跳看著自己的謝茯苓硬塞給自己麼。李雒微笑著繼續裝傻:“確實該提上議程了。”
“那你可有中意的候選人?”
李雒想,好,終於到了這一步,如果他說沒有,太皇太後會說哀家正好有一人選,他說是誰,太皇太後會指著謝茯苓說就是她。然後在後宮兩個重量級別的女人壓迫下就範。
李雒依舊是笑:“雒兒已經有意中人了。”
“哦?”太皇太後很失望,但還是裝作有興趣的問:“為何不上門提親?”
“她心中有別的男子,雒兒在等她迴心轉意的那一天。”
此話一出,太皇太後和安太後還有謝茯苓都是一驚,唯有承歡面色如初。
“為什麼從沒聽你提過此事?”
“感情之事不能強為,我願意繼續等她。璺”
“哀家倒是想知道是哪家的女兒,這樣不知好歹!連王爺的垂顧也不要。”
李雒欠身:“雒兒的心意絕不會變,皇祖母還有其他的話要問麼?”
安太後打定主意要將外甥女嫁給李雒,說道:“雒兒現在需要一個般配的王妃,至於心中至愛,待她迴心轉意之時,封她為側妃也很好的啊。”
李雒打定主意要將痴情的形象裝到底:“雒兒絕不會委屈她。”
承歡看著李雒表演,靜靜看這出喜劇。安太後卻忍耐不住了,一拍桌子,指著李雒道:“雒兒,你要氣死母後嗎?”
承歡看向安太後,心想母老虎終於還是坐不住了。
“雒兒不懂母後的意思。”
“本宮早與你說過婚配之事,你為什麼一直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