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不光單純,而且傻的可愛,是沒見過男人光著身子吧。
“有。”我調侃她,沖她詭笑道:“這裡有個東西,太大,讓人渾身難受。你要不要幫我看看?”
“真的嗎?”她興奮了,過後……眼神兇殘,直接抓住我的褲襠,一使勁:“小兔崽子,你以為我不知道男人的身體長啥樣啊,在我面前賣乖。向我道歉,否則我一把捏爆它。”
我靠!疼疼疼!你還是人類麼。
被她拽著,我渾身想動又動不了,那個地方本來有點反應,一抓之後,有點硬,她再使勁,我就疼了。
“你放手!”
“你求我,我就放手。”這妞很狂傲啊。
我火大,指著她鼻子:“你要是再不放手——”
“你咋樣?”
“我強暴你!”
“喲呵,說話挺狂的。”她死死抓著,笑的和賣燒餅的母狼一樣:“我倒要看看你怎麼強暴我,就你這種瘦雞子的體格,我一個打三個,你信不信?”
哥們也是男人,也算是軒城小有名氣的人物,能被人這樣折騰?直接抱過去,對著她臉上一親,不夠?那我親嘴!
“唔——唔——”她開始推我了,用力那個恐怖,不愧是山裡的女人,一個反手,像對付小雞子似的把我按倒在地:“你牛逼啊,敢親我。我要你拿命來賠。”
我被壓著,臉都在磚頭上,也起不來:“你個婆娘,給我鬆手!”
“我要你娶我!”
我心頭一驚!擦,不是吧,親了一下就要娶她,一定是和我開玩笑的,對不對?哼,老子是何等人物,能娶一個村婦麼。不過也怪了啊,不管我怎麼使勁,就是起不來。
“你做夢呢你。”
“你——”她用力更大了。
“明明是你先不講理的,抓我的要命的地方,我只不過是還擊一下。”
這時候,門內的兩個人出來了。
陳道士衣服穿的挺整齊:“怎麼了?”
那胖女人慌忙下來,拉開這個野女人:“秀芳,你幹啥呢,怎麼這樣對客人。”
“他,他居然……他居然親我,還摸我。”
陳道士嘆嘆氣:“魏先生,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人家秀芳還是個黃花少女,你這樣沒輕沒重的,怕是不合適吧。”
“真的?”胖女人問我。
我起身整理衣領,也是怒不可遏:“你們怎麼就信了她的話?是她先抓我……抓我……”
“抓你什麼?”胖女人接著問。
“抓我這裡。”我指著褲襠,實在說不出口:“現在又來怪我了,你們說說看,親了一下就要娶她,講理不講理?再說了,我也沒摸過這個女人。”
“胡說,你就說摸了!”女人咬牙切齒,偎依在胖女人懷裡:“二姑,你要替我做主,不然我以後沒法見人了。我一個黃花女人,被男人又親又摸的,傳出去人家以為我是什麼人了!”
我給陳道士使顏色:你要是敢不幫我,我就把你們的事情說的大家都知道,看誰厲害。
“咳!”陳道士咳嗽一聲,對這個女人說:“秀芳啊,聽叔叔說,魏先生是城裡人,他在城裡已經有老婆了,你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