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陳的那隻左手都去摸女人的屁股了,滿臉笑意:“這幾天也沒到我的觀裡去,我正考慮給你開服藥調理調理呢,你看看你,臉色不好,晚上沒睡好吧?”
“死鬼,說什麼那你。”女人推開他捏住屁股的手:“你還有朋友在這裡,真沒個正經。”
“正經?生病了就要看病,這怎麼叫不正經呢。”陳道士在她胸脯抓了一把,一捏,惹的女人哼了一聲。他大笑不止:“行了,今天晚上來道觀,我給你開點好藥,看見我身邊這個小夥子沒?人家也是國醫聖手啊。”
我去,你泡別人的老婆怎麼把我也捎帶上了。
“不關我的事啊。”我吃自己的,肚子真餓了:“你們要搞事去屋裡搞,我就當沒看見,別扯上我。”
陳道士一臉不悅,還抱著女人進懷裡:“你這個人就是不食人間煙火,你也不看看我當道士都那麼隨和,你反倒拘束起來了。這可要多多修煉啊,小夥子。”
“尼瑪,這和修煉有個屁的關系啊。”
我看他的鳥癢了,加上一個一起癢的婆娘,真是臭氣相投。
吃飽了,我拉著他走:“行了,別逼逼了,當著我的面還跟著賣騷,不是說了晚上她來找你麼。”
讓我左推又推的,陳道士還有些依依不捨的回頭張望:“哎,問君能有幾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東流。你要多體諒這些生活不舒服的女人,解除她們的困擾,這才是正道啊。”
“你要是再多說一句,我不出錢給你做生意了。”
“得得得,我看你應該做女人,男人哪有那麼怕女人的。”
山間芳草有香氣,沁人心脾。我們走著往下,又到了一戶人家,這家有個寡婦,四十多歲,聽說男人去城裡賣藥的時候被車給撞死了。這麼多年守著個孩子在山裡過日子,想必沒少麻煩陳道士。一路走下來,他給我介紹山中的風光,我覺得他是個土皇帝,這裡人都很敬佩他的醫術,誰家有病就找他看看。男人治病自然是真的治病,女人呢……這個問題用屁股都能想的明白。他說上個月有個年輕女人來找他,說是看病喉嚨痛,我向這裡的人打聽了,說第二天回去就好了。就是仙藥也沒這麼快啊,八成是個忽悠,想男人了就直說唄。
他接到一個電話,急匆匆的:“有事,你跟我走一趟。”
什麼事,他沒說,我跟他迂迴到山間。一排磚瓦房子,只有七八戶人家。現在差不多八點多了,男人們都出門去幹活,有的進城了,村裡就女人和小孩。要去的這戶人家當然是個女人,三十出頭,身體肥胖,說是頭疼病。
“老陳,你可算來了。”女人急火火地拉他進門,問我是誰。陳道士說了我是他朋友,女人就在他耳邊悄悄嘀咕了兩句,然後說:“懂了沒?”
陳道士看我一眼:“你在這裡等著,我去去就來,別讓人進來。”
我……老子應該說什麼?說你怎麼能上這麼肥的女人?切,他玩女人和我有什麼關系,這道士的身體是真的好,來多少女人都吃得消。尼瑪是不是妖怪變的啊。
“ok。”
他們進門了,還從裡面反鎖上。
腳步聲進了東屋,聽不到他們說話,只能聽見床板的嘎吱嘎吱聲。丫丫個呸的,累不死你,那麼肥的母牛你都吃,老子信了你的邪!
裡面有女人的喘息聲,聲音不大,到我這裡就一點了,出了院門一定更小。我往院子口看看,有個年輕女人走路嗑瓜子,一身村婦衣服朝這邊慢悠悠的走著。明明很年輕,也挺水靈,可穿了這身衣服就是不好看。
“你是?”她來問我:“你是哪個?幹啥在這裡?我二姑呢?”
“啊……”見她要往裡闖,我攔住:“別——等一等再進去。”
“你有病啊。”她推我。
我尼瑪一把抓住這個女人,想不到後坐力太大,直接將她攬到懷裡來了,手還不防摸到她的胸脯,這就尷尬了。
“你——”她躺在我懷中,反身起開:“你是哪裡來的犢子,跑我們這裡來撒野,本姑娘還是黃花大閨女,你想對我怎麼樣?!”
大姐,我能對你怎麼樣:“誤會了,我是……哦,對了,陳道士在裡面幫你二姑看病,讓我守著,任何人都不讓進去。”
“啥?!二姑病了,啥病?”
“沒什麼,你過一會再進去唄。”
她哦哦地點頭,沖我上下掃描:“小子,看你的歲數和我差不多,你是來這裡的遊客?”
“對。”我點根煙。
不禁去看她的眼眸,原生態的女人,沒經過化妝,頗有一番滋味啊。再往下,看她的身體,好嬌小的一對,指定沒被男人摸過,側面看後臀……翹翹的,可惜了,這樣的女人要是在城裡,穿上晚禮服,再改掉一口濃重的鄉村口音,那一定是活脫脫的大美人。昨晚上……我和肖青沒有結尾,褲襠現在受不了刺激,只要一想女人的身體,就會——
“哎?”她過來看我的褲襠:“這咋回事?你褲子裡有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