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同學,我就必須要管你。你弟弟人呢?”
她坐下,不說話。
“你弟弟人在哪兒?!”
“他去北城了,跟的是居姐。”
居姐販毒?開什麼玩笑!
“你說的當真?”我問話,她又沒反應。我只能給居姐打電話問究竟。
電話接通:
“喂?居姐,是我。”
“魏少?你這麼晚打我電話有事?”
“你是不是販毒了?”
“販毒——怎麼可能,大姐對這東西嚴令禁止的,你別誣陷我……是不是出什麼事情了?”
“你手下有沒有一個姓房的年輕人,是個高中生,男的。”
“沒有,我手下全是女人,這你知道的啊。”
“我知道了,先掛了。”
再問房珍珍:“你怎麼能肯定是跟的居姐?你見過居姐嗎?”
“見過。”房珍珍回答:“在北城的隘口,我去找弟弟的時候見過。”
隘口,不對,居姐的幾個賭場和堂口都不在那兒,那地方是個小交易市場,也時北城的小黑市,不成氣候。概不會有人冒充居姐,打著她的旗號去販毒吧。這件事我不方便出面,萬一真的是居姐,兩邊都下不來臺,還是給海鷗說。我打過去電話,講明原委,她很生氣,有人敢在自己的地盤上販毒,沒有比這更嚴峻的事情。
“先別著急。”我安慰房珍珍:“事情總會解決的,要幫你弟弟把毒癮給戒掉,這玩意兒沾上就危險。”
想想,事情不對,我剛才看到的塑膠袋……撿起來再看看,上面的藥粉已經變色了,很長時間了,針頭也一樣,有灰塵。
“你弟弟很久都沒回來了?”
“經常回來。”
“那怎麼沒吸毒?”
“抽煙。”她回答:“那個居姐把毒品都弄在煙裡了。”
還挺會遮掩的,藥物弄到煙裡,警察都很難找出販毒的根源,如果他們真的想找的話……軒城到處都有販毒,這些人禁止過麼?局長吳本生莫非也有參與……
海鷗動作很快,一個小時,她就來了電話,告訴我不是居姐,是個冒充的,人跑了。在隘口的一個倉庫搜到幾箱煙草,是最廉價的石林香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