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著。”阿娟將幾個套套放在她手心:“客人碰你沒?”
“還沒……”
“去吧,多和飛燕姐學著點,別讓客人等急了。”
“知道了。”
我手伸向前,快步去搭她的肩膀:“喂——那個房……那個誰——”
這稱呼真木訥。
女人轉身,馬上認出我來:“魏尋歡。”
阿娟的頭快速轉動,在我們兩個人臉上轉過來,轉過去,手指也左右的動:“魏少,你們兩個認識?”
“他是我大學同學。”對方說,沒有不好意思:“你怎麼在這兒?是來玩的嗎?”
“哼,玩個毛。赤燕,我得向你普及點知識,這條街都是魏少的,整個北城鼎鼎有名的姑爺,你會不曉得?”阿娟說。
“啊……”她成了赤燕,名字新:“你是黑社會?”
“不好意思,我都忘記你叫什麼名字。”
“我是房珍珍,大學我沒上的下去,我們在一個系。”
“你怎麼到這裡來上班?”
房珍珍不開口,只笑笑:“家裡有事,想不到我會給你打工。讓你見笑。”
“你很缺錢嗎?”
她不說,手中的套套藏到身後去。
“魏少。”是莉姐在叫我,她在另一側通道站了很久,冷靜地聽我們說話:“赤燕,你先去包間,別讓客人等。”
“知道了,莉姐。”房珍珍轉身。
莉姐領我去21號包間,這地方比之前的西街區的天籟大兩倍。
“老同學見面,兩眼淚汪汪啊。”她扔給我香煙:“要不要我晚上把赤燕送給你。”
還是談正事:“我有事找你。”
“嗯。”莉姐吸兩口煙,翹起腿,內內飽滿:“你說。”
“我和肖青住在一起。”
“我知道。”她過來給我點煙:“不是她找我,說那麼多廢話,我也不會讓你走的。”
還是的,她早就知道。
“我滿足不了她。”說出口,很艱難,也很丟臉。
“滿足不了?”莉姐不相信,過來抓摸我褲襠:“不應該,以你現在的資質,兩個女人都能駕馭的過來。這事我敢打包票,是不是你最近做的太多?”
莉姐說話,直來直去,語氣平和。
“沒有。”我變成一個學生,聆聽她的教誨,也把情況都說給她聽,還給她看了我隨身的那本禦女心法。
“不應該啊。”她吸完這根煙,又點起一根:“這個肖青,慾望會那麼強烈?一天一個男人都滿足不了她。”
“我是向你討主意來的,孫世豪是間諜機構的人,端的雖然是魏長生的飯碗,可這個間諜機構的訊息渠道都是串聯的。只要孫世豪下水,他就成了斷線的風箏。”
“我知道了。”莉姐想想,嘖嘖:“她不是那地方很會吸嗎?我讓蕭燕鍛煉你幾天。”
這麼說著,她覺得還是不夠:“這樣吧,明天一天你休息,後天,就是週二,你來找我,我帶去找黛維。”
“是那個外國女人?”
“法國女人,床上的事,她比我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