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門,聽到房間裡有動靜,是男人和女人正在做事的那種嗯嗯啊啊的聲音,不打擾別人‘做事’,我在客廳裡休息,還有點兒困。
睡不著啊,先給卓一毛打個電話。
我們二人心有靈犀,剛拿出電話,卓一毛已經給我打過來了。
“喂。”
“小魏,你聽說了嗎?”
“阿冷死了,你是指這件事?”
“嗯。”卓一毛沉悶地應聲:“真嚇人,我還在查這件事,不知道什麼人幹的,你和海鷗有訊息嗎?”
我摸摸口袋的佛珠:“卓爺,現場有你的佛珠,我給取回來了。”
“我的佛珠?!”
“有人要嫁禍給你。”
“高縐!!媽的個巴子!”
“你先別火大,事情還不清楚,不知道什麼幹的,你別去和高縐攤牌。”我漸漸嚴肅:“有件事你得先料理一下。”
“你說的是內奸?”
“海鷗和你通話了?”
“我們幾分鐘前才透過電話,她倒是沒提佛珠的事情。這樣,你一會兒過來,把那顆珠子帶過來,爺我要大開殺戒。”
房間內的聲音還在繼續著,夾雜床板的嘎吱聲:“肖姐,我快不行了……快出來了……‘再給我堅持十分鐘!’……不行了不行了,我真的……要——啊……呼呼……‘你越來越不行了,算個什麼男人’……
門被推開,這不是我認識的‘星期四’兄弟麼。他一臉沮喪,看見我:“唉?兄弟,你啥時候回來的?正好現在短路了,你快進去給肖姐舒服舒服。”
“沒空,我現在有事,要出去。”
肖青走到門口,披著衣服,胸衣穿著:“小四,你也太菜了,現在連十五分鐘都堅持不了了,我養你幹什麼?”
“肖姐,不是我不想賣力,實在是……”
“行了,滾出去吧,半個月內我不想再看見你。”
男人遇上這種女人,真叫悲哀,他一聲不吭地穿衣服,將那本禦女心法還給我,開門出去。
肖青坐下,在我正對面:“你昨晚沒回來,是不是因為東南兩邊的事?阿冷死了吧?”
“你倒什麼事都知道。”
對了,她是間諜老闆,該知道些內幕吧。
“你知道是什麼人殺的阿冷嗎?”
“知道。”她去倒茶,喝水。
“能告訴我嗎?”
“可以。”肖青回答:“不過……你得先讓我看看這個訊息給的值不值得。”
“你要我做什麼?”
她在我腿上入座:“你好傻,我是女人,你是男人,你說我想要你做什麼?別裝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