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貼近居姐耳邊:“我倒是想,可她不願意。”
“哎,那我就愛莫能助了,我以為你們已經發生過關系的。”居姐叫上幾個人,上車:“嘿!魏少,別太著急,總會有的,我先走了啊。”
“嗯,走吧。”
砰!——一聲槍響……咦?哪裡傳來的?好像是東邊方向……我醉了,槍聲聽的悶悶的……
海鷗又從門內走了出來:“哪裡打槍?”
門口的女人指著東邊:“那個方向。”
“快找人過去看看,別在我地界上出什麼事。”
我已經很醉,槍聲把我喊醒了,坐在門口的臺階上發呆。十多分鐘後,去檢視情況的人回來了,海鷗過來喊我。
“醒醒!”她打我臉。
“怎麼了?”我差點兒又要睡著。
“阿冷死了。”
“怎麼?!”我再沒有睡意:“不……這剛剛還好好的,怎麼死了?!”
剛剛的槍響就是從東邊傳過來的。我們趕到那條街時,看見阿冷的車停在馬路中間,有很多人圍觀。車內,連同阿冷在內的三個人,無一倖免,他們每人都是頭部中槍,眉心位置。子彈是從正面打過來的,在擋風玻璃上穿出三個彈孔。阿冷死的時候,已經喝醉了,眼睛閉著,司機頭伏在方向盤上,另一個小弟頭仰著,和阿冷一樣。
會是高縐嗎?
他們開車沒有撞到路標之類的東西,車在路中央,被殺的時候,他們正在剎車。兇手是直接走到路中央,攔住了汽車,然後開的槍。
說什麼都沒用了,阿冷已經死了。
海鷗檢查他們的傷口,拉著我離開,說警察很快就要來了,別節外生枝。
我驚奇的發現,在阿冷死亡現場的車前,有一顆珠子,是卓一毛的佛珠。被我順手牽羊給帶走了,只是嫁禍,還是要挑起兩家紛爭的。卓一毛不可能殺人之後還把珠子留下當證據,給別人落下口實。
“你剛才撿的什麼?”
我把珠子給她看:“這是卓一毛的珠子,有人要嫁禍。”
“內奸。”海鷗只看一眼就說:“卓一毛手下有內奸,拿走他的珠子,再殺人,留下當證據。”
“阿冷死在北城,我們危險就大了,高縐應該不會這麼傻,我答應每年都給他錢的,他會拔掉自己的搖錢樹?”
“他怎麼想的我不知道,可軒城要震動了。矮子幫的人不會罷休,一定要出點事情,這些日子,你不能露臉。阿冷從我們這裡出去就出事,他們會想到你我和卓一毛的身上。”
阿冷死的太不值了。
當夜,我在夜總會坐到兩點鐘,給卓一毛打電話,他醉酒睡著了,沒人接。我一直待到第二天早上,瘦子陪著我。他睡了一覺,五點過來,發現我還沒休息。
“大哥,別想了,睡覺吧。”
我抿了兩口香檳:“事情出了,由不得我不去想。阿冷死了,北城在劫難逃。我總覺得這件事不是高縐做的,北城出事對他一點兒好處都沒有。”
瘦子坐下,遞給我根煙:“也許人家壓根就沒把你當回事,我聽說兩家要大鬧時,還有外面人介入進來了。”
“嗯,有的。”
“所以啊,放寬心,別多想,想也沒用,聽天由命唄。就算你在這裡混不下去,不是還有平城的朋友嘛,賈老大和蔡老闆都罩著你,怕個球。”
也對,行了,我也不多想了,沒頭緒,還是睡一覺再說。
中午,媽咪叫醒我,給我帶了些吃的。
用完午餐,我去肖青家中,肖青正好在家,我看見她的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