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到牆邊,坐著的女人一排,我們找第一個,大眼睛的。
“阿姐,幫個忙,我們來找居姐的。”
對方抬頭,看看我們兩個,又低下頭玩手機:“不在。”
瘦子向我要了十張一百的票子,塞進這個女人的胸衣縫隙內,還在那圓圓的地方擦了擦:“咱們什麼交情,通融一下。”
女人本來嚴肅的臉,變得嬉笑。她站起來,拿出塞進去的錢,唰唰地數了一遍,然後推了瘦子一下:“就你機靈,等著,我給你們叫去。”
唉,還是錢管用啊。
我們在這邊站了一會兒,那個女人從另一個門走了個來回:“進去吧。”
我和瘦子要走,女人又拉住他:“山子,你不會是來這裡賒賬的吧?你別給我找事啊。”
“放心,我今天不賭錢。”瘦子在她兩腿間摸了一把。
女人敏感的一撅屁股,踢打瘦子:“媽個逼的,你找打。”
居姐在辦公室和另一個女人談事。
“居姐!”瘦子雙臂延伸向前,兩根食指對著居姐:“好久不見,想死我山哥哥了。”
“狗日的,你剛出來就賭,你他媽有——”居姐看見我了:“你不是那個誰麼……我想想我想想,哦!沒錯!你不是在號子裡蹲過的那個強奸犯麼?”
我靠,還能不能給哥留點面子。
瘦子過去摟住她:“居姐好眼力,你們兩個不是還有一腿麼?嘿嘿!”
在居姐對面的這個女人,一身都是肌肉,穿著軍用迷彩胸衣,胸口別著一枚銀色子彈,臉上有刀疤,長的算標緻,除了那一身肌肉。
“居姐。”這個女人粗聲粗氣地站起來:“你有客人我就先走了。”
“行,回頭我請你喝茶。”
人走後,居姐雙腿翹在桌子上,抽雪茄:“你們來找我一定有事兒吧,什麼事直說,借錢就算了,這裡的規矩山子是知道的,你小子捱了我不少打。”
“我們要見海鷗大姐。”
“見誰?!”
“海鷗大姐。”
“哼!”居姐笑著扔出打火機,又抓起,在桌上敲敲:“拿我逗著玩兒呢,大姐是你們想見就見的啊。她一天多少應酬,就是市長來了也得排隊。我他媽還想見她呢。”
我開口道:“我有事求她幫忙。”
“對對對,求她辦事。”瘦子附和道。
居姐站起來,走到我身邊坐下:“兄弟,不是我不念舊情,大姐來無影去無蹤的,一年也不露幾次面。”
我和瘦子對看一眼,繼續說道:“如果是因為錢,我們可以湊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