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燕是不是吃錯藥了,我好歹也是個太子爺,對我大呼小叫的。我是過去了,也去包間裡找白燕,可白燕並沒這個意思,她都懶得和我說話。蕭燕在外面守著,誰也不讓進。
“白燕,你別生氣了。”我想不到什麼話來安慰她。
她不語,玩手機。
我是挺糾結:“我和春燕真沒什麼。”
她依然不語,消消樂的聲音出來了:啪……卟啾—卟啾—啪啪啪啪……
我按住她的手:“你先別玩,你聽我說。”
白燕沒說氣話,只是讓我別碰她:“別動——沒看我正玩的高興。”
“可我和春燕真沒什麼。”我黔驢技窮了。
她白了我一眼,‘切’了一句,掛著似笑非笑:“別緊張,你和春燕之間那點事,別告訴我,與我無關。”
這不還在生意我的氣啊,暈了。
門外的腳步聲滴來嗒去,我三次看見阿娟的身影了。
“你到底有沒有在聽我說話?”
“聽見了聽見了,別煩。”她噘著嘴,專注手機上的‘噼裡啪啦’:“你現在去找春燕吧,10號包間的門記得用凳子壓著,實在不行,包間裡還有衛生間,你們可以去那裡來一炮。”
她還挺鎮定地、以一個旁邊者的身份關照我:“別說是我教你的。”
日了鬼了,不給你來點厲害的,你就不知道我是個男人。我撲上去!親她的臉,抓她的凸狀,揉捏!
嘎吱!
門被誰給‘操’開了,阿娟探頭進來:“魏少,快幫著找找,真看不到春燕了,客人都發火了。”
我慌忙從白燕身上移開,坐回來、呆滯:“那去找別的燕子啊。”
阿娟沒顧上對我的行為評頭論足,但她確實看見了:“客人只要春燕,是個熟客。”
“那你就——那你就——”靠,我也不知道怎麼回答了:“那客人腦子有病啊,我日。”
“呵呵呵……”白燕忍不住大笑起來,仰臥在沙發上:“哈哈哈哈……”
我站起來,隨著阿娟出去:“走。”
蕭燕在通道口把風,尼瑪,這是把的什麼風。她還過來問我:“完事兒了?”
我強顏笑著:“沒錯,你現在進去熄火,還來得及。”
“什麼熄火?你說的什麼東西啊?”
我與阿娟走到那個18號包間,看見一個客人在裡面坐著,25歲上下,長發留著小馬尾辮,濃眉大眼的。
“你看客人有什麼用啊,現在當務之急是要找春燕。”阿娟拉我。
“別動。”我直接推門進去,叫出了對方的名字:“何沖。”
當然是何沖,我在高中時的同學,認得他的臉,瘦巴巴地。何沖打小就愛畫畫,何我關系不一般,後來聽說是考到外省的美術學院去了。他還是老樣子,喜歡穿t桖,牛仔褲,還有那個女人模樣的馬尾辮,不足十公分長短。
何沖看見我,眼睛都大了,站起來,苦思冥想地撓頭,最後沖我一指:“哦……魏尋歡!”
“老兄,到現在才想起我來啊。”
我們擁抱,握手,雙雙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