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我手抖了。
春燕開了門,將門縫拉大:“進來。”
“春燕。”我沒想著怎麼撲上去,我對她沒有那麼強烈的慾望:“告訴我,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喜歡你。”她摟著我,伸手解我褲腰帶和拉鏈:“別問那麼多,好嗎?這裡沒人,你想把我怎麼樣都可以。”
她雙峰貼我,用手去抓我的褲襠之內,呼吸濃重:“親我,別放手。”
經她那麼抓摸和摩擦,我有勃發的忍不住,可我還沒鬧明白,一項冷漠的春燕,怎麼會突然……難道是因為在海島上我冤枉她的事情?我記得自己因為這個給她道過歉了。
她拖拽我去了沙發,讓我壓在她身上。
接著,女人解開自己外衣,露出不是很緊的,分開的兩半渾圓:“魏少,上我。”
這樣面對一個女人,我很想‘吃肉’,吃她的肉,可怎麼就覺得不對勁。
“你還在等什麼?”她問。
“我……這樣做不對。”
春燕起身推我,反撲過來,她趴在我身上,褪去我的短褲,埋頭做事。當我用手去阻止她時,她擋開了。我也有這個念頭,不然一個男人怎麼會比不上女人的力氣。我起了色心,卻還裝君子。
春燕這樣對待我,沒有蕭燕和黑燕的激情,她把這當成工作對待,她也不時真心要把自己給我。
“春燕。”我推她的腦袋:“你別——這究竟是為什麼?”
“別說話。”她一上一下的頭部動作:“你享受就行了。”
嘎吱……門開了。
我們兩個同時嚇的起身,一看:白燕。
白燕站在門口手推著門,瞳孔無光:“你們——你們兩個……”
我立即提褲子下沙發,穿鞋:“白燕,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沒有……我們還沒——總之不是你想的那種。”
“那是哪一種?”她生氣了:“魏少,你要搞女人我沒資格說三道四,可這裡是天籟,你忘記莉姐的規定了?”
春燕整理好衣服,走向牆邊的花瓶,背對著我們,然後走出門外。臨走還碰了下白燕的胳膊:“讓開。”
白燕也沒說話,關門就走。
我控制不住自己的步伐,追上前去抓住白燕:“你聽我解釋,我真的沒有多想,我和春燕,我們兩個——”
“放開!”白燕的聲音在走廊內迴旋,惹得大廳的幾個人在通道口看熱鬧:“你對我解釋?有這個必要嗎?你是我什麼人?我和你又是什麼關系?魏少爺,省省吧,你玩不玩女人關我屁事。”
“白燕,我不是有意的,我真的——我發誓自己沒有想要去碰春燕。”我已經做出發誓的手勢來。
“不用了,你又不是我男人,你閑的沒事做了,撒手!”她甩開我,往通道另一頭走去。
我的腦門,怎麼出了這麼多的汗。我又怎麼突然緊張起來了,是因為莉姐說白燕喜歡我?還是我敏感過度了。想想剛才兩個的小爭執,會給別人一種假象:這對男女有情況。
那麼多人都在看我。
我去雲鳩的包間,他也是一個人在。
“怎麼了?”他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