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板與門框之間的縫隙,形成一個不大的三十度旋轉視角。當我來到門邊,看見瓷磚有積水淌洩而出,潺潺流動,已蔓延至鞋尖。
淋浴開著門,噴頭灑水,宛如清泉,玉珠滴落在莉姐的頭頂,從她高仰的面容傾瀉而下,順著脖頸上勃發的青筋往下墜落,直擊她牡丹花紋的灰黑色衣兜。流水從渾圓凸起的雙峰間滑落,在深溝正中形成一道完美的弧線。黑色花紋內內之下,肉色清晰可見。
傍晚驕陽,直射在她性感的身軀正面,使她可愛的雪兔更加光彩奪目,水珠的流動聲,直插雲霄!
我屏住呼吸,右腳往後移可半公分,按捺不住這股慾望,身下已是等待爆炸的宇宙中心,至少稍微觸碰她的肉體,便能大江決堤。
莉姐身軀顫動,雙腿緊緊夾住玉臂,她熱唇張合,讓涼爽的山泉清透心脾。合上時,從唇半推擠出來的水珠落下,擊打著早已潮濕潤滑的豐滿。
我的小寶貝已經抵住牆壁,不由地往前推了兩下,很輕。伸手進褲襠,抓住寶貝的時候,它已然燥熱!那裡……已經硬的如石頭,硬的如尖槍。
“哈……”莉姐哈了一口氣,跟著神情醉盲,她摸緊森林處的手,往內內邊緣而去,輕輕插放進去,兩腿夾的更緊了。她嬌喘,氣息很不均勻:“呵——啊——嗯……”
她往深處用力摩擦,中指扣向花蕾之巔。因為身軀顫抖,胸兜內的渾圓也變得起伏不定,上下晃動。
我抓緊寶貝,死死握住,以最大的力氣握緊。
硬了,越來越硬了!
她取下水籠頭,對著身下一陣沖刷,手指已狠狠捏住一隻氣球,揉捏到變形。
一對另人陶醉的水球,又像是皮球,不管她如何揉捏,都會在稍微鬆懈下來之時,回到最初的飽滿。
忍不住,我右手前後摩擦了兩下根部,讓煎熬之感稍微減緩一些。此時,心跳更快了,臉上麻酥酥地,好想過去抱住她,死命的酥爽一番,看看她的花蕾到底有多深。
莉姐抓穩衛浴的欄杆,尖利地沖我這邊一頓掃視!
後臀麻木異常,跟著,全身都麻木,我的臉滾燙。
“你……你怎麼過來了。”她丟下籠頭,一跌一撞地走過來。
這種藥居然這麼厲害,她幾乎要跌倒,還好我眼疾手快,闊步上前抓住她,讓她潮濕的雙臂搭在我肩頭。
莉姐吃力,眼神迷離,她只是望了我一眼,就往外面指:“扶我出去,我難受。”
“哎,好。”
她的腰纖細,這樣的女人,要是還做小姐,必定有千百個男人願意花大價錢保養她,夜夜讓她享盡房中歡樂。抱著濕噠噠的美嬌娘,寶貝卻不聽使喚,怎麼撅著屁股都能抵住她的大腿後臀之處。
她在沙發上躺下,摸蓋頭頂,雙腿依然夾緊,但沒有伸手去揉。
“要不要我送你去醫院?”
莉姐搖頭:“沒用的,時間已經來不及了,藥效太重,我沖了快十分鐘的涼了,還是很難受。”
那我……我也坐下,不讓自己身下暴凸的管子太明顯,尷尬透頂!
“那該怎麼辦呢?”我緊張地問。
她不住的觸控渾圓,似乎這房間裡只有她自己存在。莉姐沒有回答我的這句話,只是問我:“你怎麼過來了?”
“哦,我……我就是……就是路過。”
我想給自己兩個耳光,剛才看的著迷,居然忘記了是春燕讓我過來的。脫口而出的鬼話,擱誰誰能信?
“呵呵,嗯~”她笑出嚶嚶的呻吟,盯著我的胸膛觀望:“你真硬。”
啊?硬?我兩腿一縮,可是這個姿勢是看不出我寶貝是硬著的啊,除非她會透視。我想要‘證明’自己沒有做賊心虛,更沒有變硬,莉姐卻直接堵住我的嘴。
“我不是說你那個,我說的是你的肌肉。”她勉強笑著:“你打算在這裡幹多久?我們這裡的規矩,不管是誰,到了關鍵時候,必須上崗頂位,這也是董事長定下來的規矩。嗯……”
我沒怎麼聽她說話,只顧著欣賞女人美麗的曲線,還有她的呻吟。一個三十五歲的女人,面部肌膚白暫,滑嫩,緊俏的雪峰之上,兩顆黑色珍珠恍若天人,經過水流的沖刷,根本就是個二十出頭的少女,但看她熟練的手臂姿勢,又不失少婦的唯美。
“你……好像很難受。”
憋不住,這句話出口,其實,我忍的也很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