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燕神情莊重:“你說什麼?姓羅的在酒裡下藥了?!”
“我看見他下了,你快去告訴莉姐!”
“知道了。”紫燕將衛生棉擱在我手上:“你先幫下忙,我得過去一下。”
我小聲‘啊’了一句,眼睛瞪大瞧著紫燕出門的背影,問已經坐立起來的春燕:“那種藥會很厲害麼?”
我埡口,應該問:那種藥會很嚴重麼?
可春燕看著我的眼神,嬌媚中帶有輕微的排斥感。她脫口而出:“你是誰?剛來這裡上班的?”
“我是剛來這裡上班的,剛到,可我……”
我想說,我不是她心目中的那種上班,而春燕也不想聽接下來的話。她拿過我手裡的衛生棉,面帶羞澀,用手臂往兩腿間遮掩著,小腿跟著蠕動:“我還以為是阿強呢。”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剛才看你那樣,所以我才……才幫你那個的。”
“算了,沒事。”春燕捂著隱秘部位,將茶杯擱下:“反正我們這樣的女人,天生就是讓男人摸,讓男人上的。你幫我去那邊的櫃子拿條褲子給我,最小號的,白色。”
“哦,好。”
櫃子在顯示屏的下邊,裡面有五層,第一層是十幾條花紋胸衣,第二層是各種樣式的外套,第三層是內內,清一色超短的內內,接著才是短褲和短裙,從左往右,型號各有大小,不太分得清哪個最小。但在它們的旁邊,還有一個單獨隔開的抽屜。開啟,滿滿的兩盒套,還都是進口的。
“你在看什麼啊。”春燕語氣不大高興,嘖了一聲,指著我這邊的方向:“就是那條白色的,一共才兩條嘛。”
好吧,算我眼瞎。
接過我手中的內內時,她目光如炬,像看賊一樣盯著我。也許是我被她的眼睛給吸引住了,竟然死拽著內內不撒手。僵持三秒,她才給拽了過去。
我背對著她,不想讓她看見我筆挺的褲襠,等著她把內內穿好。
“好了,你轉過來吧。”她繼續喝著滾開的紅糖水,眼神往我這邊飄:“就你這樣,也能來天籟混,隨便找個小場子你都吃不消。第一次當少爺吧?看你那裡,隨便一個女人都讓你硬的那麼厲害,還不好意思呢~”
說著,春燕放下喝了一小半的茶杯:“回頭讓莉姐找兩個有經驗的‘水蛇’教教你,你就放的開了,這種地方,不管是男還是女,進來了就出不去了。”
不太明白她所說的‘出不去’是什麼意思。”
“你還疼麼?”
“好些了,心理作用吧,我喝的是紅糖,又不是仙藥。”春燕將胸口的衣服合了合,用衛生棉配合紙巾,擦拭自己兩腿間的紅色痕跡,自言自語:“看不出來,你還挺懂得憐香惜玉的,來這種地方,真是可惜了,你長的挺不賴,是莉莉姐介紹你來的?估計也差不多,莉莉姐找‘青魚’很有一套,不超過一週,這裡的妮子都能幫你變成活魚。”
“我是魏尋歡。”
她停住這個動作,目瞪口呆的打量我,眼珠一上一下:“哦……我明白了,你就是新來的副經理吧?楚式未來的接班人,我還以為她們是開玩笑呢,真是個闊少爺落在雞窩裡。”
我掏出煙盒,她沖我伸手,皺眉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淡淡的笑:“能給我一根麼?”
我含住香煙,嗯嗯兩聲,將煙盒遞過去。
可是,春燕卻在搖頭:“不要,我要你嘴裡的那一根。”
我明白了,取下來,有些濕,她毫不客氣的接過去,動作迅猛,但她沒用我的打火機,而是從上衣的一個很窄的小口袋內拿出自己的銀色打火機,用拳頭握著,倒過來點火,還挺新潮。
春燕張開嘴巴,露出靈活的紅舌,讓潮濕的煙頭躺在裡面,縮排去,嘴巴窩成一個只能放進小拇指的圓,深吸了一口。
“嘶——呼……”
緩緩而細長的煙柱從紅唇撥出,煙霧薰陶的背後,那對檸檬顯得更為神秘,顯出迷霧般的春色。
看她的樣子,也就是對我剛開始亮出身份的時候驚訝了一下,之後,只剩下平淡了,好像在她眼裡,世界上的男人都是一個樣。
“你還不知道吧,在這裡當副經理的人,我見過三個,沒有一個不是提槍上崗的。”
她往我胸口瞅著,眉梢再次緊湊,手臂搭在桌邊,低頭痛苦:“媽的,這紅糖喝了也不解燃眉之急啊。”
越過桌面,我嫣然望見剛剛穿好的白色短褲再次殷紅,流血還沒止住。有的女人在腹痛時,比別人要嚴重許多。
“啊……嘶……”她捂住腹部,彎腰坐著,深溝直射我的雙目:“不行了不行了,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