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聲大喊嚇得我一哆嗦,我立刻意識到這孫子在詐我,還好我腦子轉的還算比較快,睜大眼睛啊了一聲,一副痴傻的模樣。
我唯一的擔心就是王傑以為我被識破而沖出來,但他只是在衛生間裡喊道:“寶哥?什麼情況?”
王傑可以的,我在心中點了個贊,然後高聲喊道:“有幾個人,不知道要幹什麼。”說完,我裝作有幾分不耐煩但是又敢怒不敢言的模樣對光頭問道:
“大哥,到底什麼事啊?我們是不是惹麻煩了?”
光頭還是皺著眉頭沒有說話,就在這個時候,衛生間的門開啟了,王傑披著浴巾走了出來,再次對我問道:“寶哥,這是你朋友?”
我搖搖頭,光頭看了他一眼,這才轉向我,一臉不耐煩的說道:“草,還以為抓到了大魚,趕緊換房間,這不是你們能住的,滾!”
說完,他扭臉出門,我裝作害怕的樣子不斷點頭稱是。
他回到了對面的房間大喊道:“大哥,沒逮到,倆傻x呢,我懷疑是玻璃!”
我帶上門,心裡罵娘,伸手從王傑的手裡接過毛巾擦了擦身上的冷汗,王傑解開浴袍,裡面赫然是兩把尖刀。
他回去穿衣服,我趴在貓眼上繼續看。
沒過多久,刀疤氣急敗壞地走了出來,他的身後跟著幾個人,但門口的保鏢沒什麼動作,還守在那裡。
裡面是畫音麼?
不確定,但機率很大,我在心中想了想,又在房間裡等了半個小時,確認刀疤應該已經徹底走遠之後,我回頭示意王傑做好準備。
開啟門,我們裝作被嚇到的樣子,提著包就準備走,那倆保鏢不屑地沖我們一笑,還罵道:“死玻璃趕緊滾!”
他們的話音剛落,王傑便已經動手,他一腳踹到左邊那個人的下巴上,生生地把他踹暈,一隻手拔出了刀,壓在了右邊保鏢的脖子上。
我來到那人身前,做了個噤聲的動作,他嚇得直哆嗦,低身說道:“兩位大哥,我錯了,我不是歧視同性戀,死玻璃是他說的。”
他伸手指著同伴。
我撓著腦袋,王傑臉都黑了。
我伸手摘下假發和鬍子,看著他低聲說道:“我叫溫瑜,看清楚了沒?”
他的瞳孔瞬間放大,一臉驚恐的表情,襠下立刻就濕了。
我草!我心說自己的威懾力這麼大麼?他呢喃著:“溫瑜大哥,不要殺我,我什麼都不知道啊,我錯了,我錯了!”
他軟倒在地,低聲說著,我輕輕咳了一聲說道:“我不殺你。”
保鏢沒有絲毫好轉,他捂著自己的耳朵哭著說道:“不要割我的耳朵。”
我有些不耐煩地瞪著他說道:“房卡給我,否則割了你的耳朵再弄死你!”
他立刻動作,從口袋裡取出了房卡。
王傑早就煩了,我剛接過卡,他就一腳踹在了保鏢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