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習慣利用馬哲的分析,而他卻離開之後,我的每一個決定都開始變得格外艱難。
王傑自然對我的決定沒有任何異議,我讓他去準備偽裝和家夥,自己看著閉路電視上的監控開始思考怎麼去營救畫音。
第一步,自然是要找到畫音的所在,可思來想去,我只有一條路可以走,我沒有馬哲的資訊網,我也不知道該怎麼收集資訊。
我只能選擇跟蹤刀疤,他只要沒殺掉畫音,那麼不管是逼供也好,其他目的也罷,他就必然會見畫音,那麼只要跟蹤他,我就有希望。
打定主意,我心中還是惴惴不安,我最終還是給楚歌發去了簡訊,告知了我的情況,希望她能給予我幫助。
這還是從湖南迴來之後我第一次和她聯系。
我沒有收到任何回複,事實上這很正常,她之前是家族叛女,現在在家屬于禁足期間,估計是沒什麼機會和外界聯系的,而我又沒有其他人的聯系方式。
這一路的援軍算是沒有了。
在焦慮之中度過了一晚,第二天我和王傑精細地偽裝了自己,帶上墨鏡,假發,鬍子,我們來到了畫音別墅的附近,不出所料,這裡一如往常,但我們在那裡等候了整整一天。
沒發現任何人出入,不僅是畫音,甚至包括刀疤和李天侯。
馬哲的猜測果然是正確的,我們沒有機會了。
接下來的一天,我們分別去了廢土酒吧外面,邱敬明的賭場下面,依舊沒有任何線索。
當我快要絕望的時候,我才終於在一家桑拿房之外看見了刀疤的車。
我和王傑很激動地在門外等了幾個小時,他才從桑拿房裡出來,帶著十幾個小弟回家去了。
待他走後,我跟著刀疤來到了他家防止跟丟,王傑則鑽進了桑拿房一探究竟。
幾個小時之後,王傑來到了我的身邊,那個時候我正在刀疤所住的別墅之外潛伏。
王傑告訴我,桑拿房沒有任何收獲,刀疤只是去那裡玩而已,是那裡的常客。
我點點頭,讓他繼續觀察,便在車裡匆匆睡去。
王傑把我拍醒的時候,刀疤正好出門,我們隔著遠遠地跟著,他的車開進了瀾滄酒店。
難道畫音就被藏在這裡?我心中疑惑,帶著王傑下車,跟著進入了瀾滄酒店。
因為怕被發現,所以隔著遠,因為隔著遠,所以當我們進入酒店之後就已經沒了刀疤的人影,我心中焦灼,難道好不容易跟到的人在這裡弄丟了不成?
我們來到前臺,為了不引起懷疑,我掏出了一張假身份證開房。
假身份證自然也是從避難所弄的,那那裡奇奇怪怪的東西很多,都是和逃命有關的玩意,想到這個我心理就難受,馬哲簡直是個人才啊,現在被我弄丟了。
服務員一臉熱情的微笑帶我們去房間,我想辦法套話,這裡有沒有那種一住住好久的,本來希望透過這個方式找到他們關押畫音的地方的,服務員卻笑著說很多。
這樣一來自然是無從查起,難道我們只能一個個房間找麼?
正如此想,我們走進了電梯,就當我們準備上樓的時候,幾個大漢擁著一個熟悉的人就出現在了我們面前。
他們攔住了即將關閉的電梯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