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教訓太過慘痛,以至於我很長時間都沒有恢複過來,一直都在自責,也曾經如同是失去理智一般。
但現在不同了,我逼迫著自己保持鎮定,盡量地不讓那些痛苦和仇恨影響決策,馬哲的智商比我高,我決定讓他來為我安排。
我開口說道:“馬哲,你有沒有信心做我的大腦。”
馬哲愣了一下,眯著眼睛說道:“我來安排,你來決策。”
我點點頭,說出了畫音給我的任務。
很簡單,也很複雜。
三天之後是吳大師的壽宴,屆時除了吳大師的眾多的弟子之外,很多他曾經的好友都會來給他祝壽。
而其中,有一個人是剛剛回國沒多久的賀少爺。
我對他知道的不多,畫音對於賀少爺的介紹也很簡單,北京城賀老大的獨子,而賀老大半年前去世,賀少爺剛剛從美國回來。
畫音給我的任務,便是與他接上線,取得賀少爺的支援。
說完之後,馬哲一臉張大了嘴,臉上驚愕的表情一如我之前。
我笑了一下,問道:“你知道賀老大?”
他眯著眼睛,然後點點頭說道:“不大清楚,只知道很厲害。”
知己知彼,百戰不殆,別人不可能無緣無故的幫我,即使我和吳大師現在有師徒的名分。
我決定找褚威先了解一下,當下便給褚威打了電話,此時,我那些同門的聚會已經結束,而褚威此刻也喝地不少,含糊不清地說了幾句就讓我有事再談。
今天看來是不行了,只好回家,回家之後我也沒有休息,馬哲在網上查了些資料,我們發現賀老大生前還是很低調的。
雖然名下産業不少,但是連馬哲這個老油子所知道的也不多。
第二天,我終於約到了褚威,我告訴他,我現在有些事情要找賀家的人幫忙,希望他能把知道的資訊告訴我。
褚威很猶豫,問我怎麼會對這種人打上交道,又問我找他幹什麼。
我只能說是畫音的安排,聽到這樣的答複之後,他便也不再說什麼,帶我到他家之後,她給我找了些照片。
原來賀老大年輕的時候,和吳大師是多年的棋友,賀少爺去美國讀書之前,也曾經在這裡學棋,不過人各有志,不曾真地拜入門下而已。
褚威還特地找到了幾張很多年前的照片指給我看,
那是褚威和一個年輕高大的青年對局的照片。
那時的褚威還不是現在這幅謙厚的模樣,眉宇間滿是銳氣,相反,和他對弈的那個青年卻是一臉和煦的微笑,雖然棋局不利,但沒有半分氣惱沮喪的意思。
褚威不好意思地說道:“年輕的時候關系還不錯,不過到現在也是多年不聯絡了。”
我聳聳肩膀問道:“賀家有多少産業?勢力很大麼?”
褚威皺了皺眉頭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對這些不感興趣,畫音讓你找他到底什麼事,你告訴我,我也好幫幫你。”
他要是能幫忙,或許真的能給我省很多事情吧,我猶豫了一下但最終還是搖頭,畢竟是刀口舔血的活計,把他這樣一個圍棋教練拉進來絕不是好事。
130. 壽宴之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