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覺得她說話一向準確精闢,至於其中有幾分道理,卻不是我所關注的,我道別之後就離開了她的房間。
曾雄卻在外面等我,我愣了一下,跟著他來到了走廊盡頭。
我有些好奇問道:“曾老闆,你這是有事?”
他眉頭烏雲未展,問道:“王老闆和你什麼關系?”
我愣了一下說道:“沒什麼關系啊,我給他打工的,幫他照看一下采礦場啥的。”
曾雄點點頭繼續問道:“對,我說的也是這件事,有兩個效益不好的礦場讓他收了,這事你清楚麼?”
這事我能不清楚麼,我一手操辦的,不過我不打算告訴他,我笑道:“這事我知道的也不多,曾老闆怎麼關心這等小事?”
曾雄笑道:“我聽說他和林廳長有關系。”
原來如此啊,曾雄現在可以說和林廳長坐上了同一條船,他夜場生意還需要林廳長照看,所以對林廳長的動作分外關心。
既然如此,對於林廳長身邊的王老闆,也有應有的窺探。
我笑著說道:“自然是有關系的,要不然我也不至於費這事,我那車就是他送的,這下你明白了吧?”
他眯著眼睛笑道:“錢權交易啊。”
我心說你不也是一樣,有什麼資格說別人,但還是聳聳肩膀說道:“還能有啥。”
他卻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說道:“那既然這樣,他大可以買個好點的礦場啊,那倆礦場賣了三年都沒賣掉,價格一直在跌,王老闆怎麼對那倆賠錢貨有興趣?”
我心中一驚,這些老狐貍果然都不是省油的燈,就這麼一點馬腳都能被找到,我可不希望這種掉腦袋的事情被太多人知道,我賠笑道:“曾老闆有啥建議?”
他搖搖頭笑道:“我能有什麼建議,要建議就是別投資那倆礦,那能掙著錢麼?”
曾雄的直覺是敏銳的,我忙笑道:“曾老闆就別操心人家的事了,那王老闆有錢啊,之前做進出口貿易的,咱們覺得掙不著錢,興許別人有門路呢?”
他想了想,大概覺得我說的也是,反正這種事情也沒必要糾結,他拍拍我的肩膀,很熱情的樣子說道:“喝兩杯去?”
我趕緊搖頭,喝酒兩個我都不是他對手,我苦笑道:“免了吧,我還有點事要處理,您喝!”
說完,我趕緊下樓,王傑見我下來,急急忙忙地就迎了上來,一臉警惕地問道:“怎麼了?”
王力端著酒杯也從角落迎了上來,看著他們這緊張兮兮的表現,我失笑道:“能有什麼?草,王力,你他媽要開車的,喝什麼酒?”
王傑趕忙說道:“老大,我開車,沒事吧?”
我瞥了他一眼笑道:“能出什麼事?走吧!”
一馬當先,我走出會所,王傑三兩步趕到前面開車,我和王力坐在後面。
回到家,我徑直上樓,淑蘭姐還是一臉恬淡地坐在那看書,我有點好奇,走過去一看,發現竟然全是英文,我有點犯憷,笑道:“淑蘭姐真厲害,看原文的啊?”
她放下書,白了我一眼笑道:“這就厲害啊?我記得你英文水平很不錯啊?”
我真是要被她迷死了,這一伸懶腰,身體的曲線在陽光中彷彿帶著光輝一般,我撲過去,一下子把她抱在了懷中。
她氣惱地被我撲到在沙發上,伸手在我頭上抓了幾下之後氣鼓鼓地說道:“你幹嘛啊?耍流氓麼?”
我嘿嘿笑著說道:“對啊,耍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