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睡著了,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
曾文倩早已經醒來,打扮地漂漂亮亮地坐在床邊,臉上的掌印也被她用粉底之類的玩意遮蓋住了。
宿醉之後的頭疼折磨著我,我艱難地在床上坐了起來。身上沒穿衣服,大概是曾文倩幫我脫的吧。
我點了根煙,吐著煙圈問道:“你爸什麼意思?”
她皺著眉頭,疑惑地搖了搖頭說道:“不清楚,太巧了,我爸主要做的也就是夜場和採石場的生意,沒有道理這麼著急安插進去。我已經查過了,那個經理沒有病。”
我聳聳肩,嘲諷道:“這還用查?”
她瞟了我一眼,我看著她,絲毫不隱藏我眼中地怨毒和仇恨。
她似乎有些害怕,但還是強撐著和我對視。
我哼了一聲說道:“你爸不在意你的死活,鐘二也不在意,你覺得,你現在能依靠誰?”
她顫抖了一下,不再和我對視,恭順地慢慢低下了頭。
我把煙頭按熄在床頭櫃上的煙灰缸之中,問道:“你想報仇,對麼?”
她猛地抬起頭,低聲痛呼:“對!”
我繼續說道:“我可以幫你報仇。但你再敢生異心,我一定殺了你。”
她點頭,伸手抹去眼淚。
我坐到了床的邊沿上,把頭探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現在,跪下!”
她憤怒地看著我,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作。
“啪!”一聲脆響,我一耳光打在了她的臉上,她摔倒在地。
我俯視著在地上顫抖的她,冷笑道:“雖然不知道為什麼,但似乎你爸和鐘老二都挺在乎我的,更不用說我老闆。你說?你這個賤貨跟我犟什麼?跪下!”
她爬起身,低著頭跪在了我的身前。
“看著我。”
我冷漠地發號施令,心中卻沒有絲毫報複的快感,我只有焦灼。
我渴望透過這種訓練寵物的方法讓她對我馴服,哪怕只是表面的馴服,起碼要讓她畏懼。
她抬頭看著我,滿臉淚水,眼光閃爍。
我冷哼一聲說道:“給我口。”
她的瞳孔猛地收縮,身體猛地顫抖了一下,我只是冷漠地看著她,不說話,但給予著無聲的壓迫。
她終於還是點了點頭,然後緩慢地伸手拉住了我的內褲,伸過腦袋就準備動作。
說實話,我動了念頭,但腦海裡始終還是淑蘭姐的臉。
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在淑蘭姐有危險的情況下背叛她。
我伸手抓住了曾文倩的頭發,在她尖銳的慘叫聲中把她的臉拉到了我的面前,她痛苦而恐懼地看著我,伸著手想捂住自己被抓疼的頭,卻不敢掙紮。
她哭著求饒,不斷說著對不起。
我瞪著她的眼睛一字一頓地說道:“再敢惹我,我讓你生不如死!”
34. 酒吧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