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曾家,桌子上果然已經備好了菜餚,只是曾母看我的目光依然有些躲閃,似乎是壽宴之上我的舉動讓她記憶太過深刻了。
不過這些都無關緊要,我和曾雄分賓主坐下,曾文倩乖巧地去廚房幫忙,看這架勢,我心中猜想曾雄大概是找我有事。
我敬了他一杯酒,祝他生意興隆。
他笑眯眯地,完全沒有之前大佬的架子。
一杯酒下肚之後,他問我道:“小魚,採石場的工作做的怎麼樣了?”
我聳聳肩笑道:“本來是一頭霧水,腦袋發麻的,還多虧了伯父啊,讓小倩協助我。我現在掌握了幾分,勉勉強強算是入了門吧。”
他輕輕搖了搖頭,嘆息了一聲。
我見狀急忙問道:“伯父,怎麼了?”
他的眼神充滿了真誠:“你真的不能接受小倩麼?”
我沉默了一下,我恨不得殺她而後快,可我現在身不由己啊,我能說什麼?
我只能苦笑著道:“伯父這話說的不對,我和小倩一開始在一起就是溫涼的陰謀。”
他點點頭,淡淡地說道:“但是溫家已經徹底被驅逐出了陽城,溫涼這小畜生和死了也沒什麼兩樣,人總得向前看嘛。”
曾雄一臉真誠的痛惜,彷彿真的很關心他的女兒一般。
我笑著說道:“岳父大人說的對,爸,我敬你一杯!”
我舉起酒杯,不等他和我碰杯就一飲而盡,我喉嚨裡在燃燒,需要酒水降溫。
曾雄滿意地一笑,這才飲盡杯中酒,哈哈大笑道:“好孩子,這麼說,你算是熟悉採石場的業務了是麼?”
我點點頭,等待著他的下文。
他也不賣關子,眉頭微微皺著問道:“小魚啊,既然已經熟悉了,管理起來也就不費事,就沒必要天天去了,你有沒有興趣幫我照看一下其他的生意?”
我好奇地問道:“岳父大人盡管說,您看得上我,是我的榮幸啊!”
他笑著連連擺手說道:“哪裡的話,小魚少年英才!是這樣的,我在市裡有幾個酒吧和夜場的攤子,最近生意最好的那個酒吧經理生了大病,我正愁沒個信任的人照看。”
曾雄舉起酒杯,一臉希冀地看著我。
我笑著舉起酒杯說道:“謝謝岳父大人栽培!”
碰杯,喝酒,這事就算是敲定了。
我心中疑惑為什麼這麼趕巧,剛好我需要刺探訊息,他就讓我接觸其他生意。
如果說鐘二找我,是因為畫音太過神秘,他需要我的情報的話,那麼曾雄幹嘛找我呢?
採石場是畫音的産業就不用提了,他夜場的生意何必讓我插手?
到底圖我什麼?
百思不得其解。
曾雄似乎很開心,再次倒滿了酒杯,實際上我已經有了些醉意,但還是想喝。
今天的這些糟心事,煩心事,傷心事讓我有一種想要醉死的沖動。
曾雄拍著我的肩膀笑道:“雖說是一家人,談不上報酬,但總得給你點零花錢,這樣,我每個月給你五萬塊錢,如何?”
我笑著點頭,然後端起酒杯謝謝他。
再然後,我只知道迷迷糊糊地和他喝了好多,我一直保持著一定的清醒,不讓自己把鐘二或者其他的事情說出來,終於撐不住之後,曾文倩扶我進房間睡了。
迷迷糊糊地,我只知道有人幫我脫了衣服,擦了身體,很溫柔,很細心,彷彿淑蘭姐回到了我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