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發財的狂喜,我開著車一路哼著曲就往淑蘭姐家裡趕,今天遇到孫奔的兇險感覺也一併消散一空。
回到淑蘭姐的小區,迫不及待地停好車上樓,就準備把我即將暴富的訊息告訴給淑蘭姐。
我甚至已經想到了攢錢買房結婚的事情。
然而剛出電梯就發現不妥,淑蘭姐的家門開著,裡面還頗為淩亂。
我心中一緊,解下皮帶就沖了進去。
預料當中的畫面並沒有出現,雖然家中亂糟糟的,衣櫃沙發,各式傢俱亂七八糟地散亂一片,可淑蘭姐卻只是坐在沙發上,輕輕擦拭著眼淚。
我放鬆了下來,急忙過去問怎麼回事。
淑蘭姐輕巧地躲過我的懷抱,她是一個頗為保守的女人,這麼長時間能和她住在一起,不過是因為我說自己無家可歸而已。
壽宴當天抱過幾次之後,她就一直有意地和我保持著距離,按她的說法,她需要一段時間調整,才能接受我對她的感情。
“家裡遭賊了麼?”我問道。
她搖搖頭,咬著牙恨道:“這個小區治安很好,鎖也沒壞。肯定是溫涼那個畜生回來了!”
我瞪大了眼睛說道:“不可能吧,曾家滿世界找他,找到了他就是個死啊,他還敢回來?”
淑蘭看著我,認真的地說道:“我有感覺,他一定回來了,只有他知道我把車鑰匙放在哪,車停在哪。能偷走的,只有他!”
我還是不信,溫涼又不缺錢,冒風險幹這事實在不理智。
但這種事情猜測沒有意義,我們來到了保安室,調出監控一看,發現竟然還真的有一個瘸子帶著人開走了淑蘭姐的車。
他一瘸一拐的樣子很滑稽,但看得我是膽戰心驚,又怕又氣。
我問道:“淑蘭姐,溫涼對這裡很熟悉吧?”
淑蘭姐的臉色微紅,說道:“他在這裡住的不多,我也不讓他進我臥室,其他地方應該是熟悉的吧。”
我環顧四周,問出了我的顧慮:“既然熟悉,找你的車鑰匙和存摺之類,不至於把這裡翻成這樣啊!”
我很疑惑,冒風險的事情,溫良從來都是找別人幹的。
比如,上中學的時候去教務處偷試卷,他就是指揮我幹的。
淑蘭姐皺著眉頭,思考片刻道:“我不明白,或許是故意讓我們不舒服呢?”
我聳聳肩,有些想不明白,又給王力打了電話,讓他今後帶著人跟著我。
王力自然是不斷應承,還說什麼他身手了得,在監獄裡面也沒人敢惹之類分不清真假的話。
我沒過多在意,分別又給刀疤和曾文倩打了電話,自然也是說溫涼在市內現身,我的口吻是讓他們注意安全,但實際上就是讓他們幫我找到溫涼而已。
他們自然很明白我這點小心裡,曾文倩直接說會幫我找,找到了一定殺了他。
而刀疤卻厭煩地表示這點小事不要告訴他,但最後還是說會讓手下幫我查,找到了交給我處置。
掛掉電話,我對淑蘭姐說道:“淑蘭姐,這裡不安全,我們去租個房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