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休休睡得迷迷糊糊的,勞累了一天的身體疲憊不堪,只是睡夢中好似有東西壓在自己的身上,讓她就快要喘不過氣了,強迫著睜開眼來,便驚駭地看到牛二那張放大的臉,“你幹什麼牛二?”忙不疊的把被解開了一半的衣服扯回來,只是她的力氣怎麼敵得過一個常年幹苦力的壯男,拉扯間衣服竟然被撕開了一道口子,露出了裡面的白色裡衣。
“嘿嘿,幹什麼?這你難道還不知道嗎?”說完又用雙腿緊緊壓著張休休的腿,雙手把她亂動的手舉過頭道“看吧,我說這娘們身上是香的吧”
張休休這才發現屋子裡居然還站著五個壯漢,這些人都是些亡命之徒,平時佔佔便宜也就算了,沒想到今天合夥來,再看了看別的床鋪上沒動的三個女人,這麼大動靜都沒醒多半是裝睡,她心念電轉,然後停止了抵抗,臉上笑眯眯地對牛二說道“奴家也是寂寞好久了呢,牛二可不能這麼猴急,不是有句話叫心急吃不了熱豆腐嗎?”
身後的五個人看見她這樣的態度,雖然心癢得不行,但是還是想起了她剛來時聽到的說的那些話,心裡不由得有些打鼓,大狗子對著身邊的人小聲說道“我看還是算了,這麼久都忍過來了,這娘們要是真像她說的有那玩意病,我們可活不下去,還是命要緊”
這幾個人一聽心裡也有了退縮,大不了找另外三個女人,要是得了那病在這樣的地方可真沒活路,而牛二也自然聽到了他們的話,對著身後的人吼道“怕啥怕,那幾個女人也玩膩了,這娘們比起那三個貨色可是上等的,再說就算下面不能用,嘴還是能用的,嘿嘿,看她也這麼饑~~渴,我們也要滿足她這香噴噴的小嘴。”
張休休心裡自然是悔恨的,剛來時她裝的一身風塵,悄悄對別的人說自己得了病,治不好了被扔這裡來,這些個男人還是很忌憚那樣的病的,所以她倒是相安無事的過到現在,只是時間越久破綻就越大,這群男人終是按耐不住了,心裡急得要死,臉上卻還是笑咪咪的說道“既然爺們都捨命陪奴家了,那奴家自然也會好好伺候的”
牛二聽她這樣說,動作倒是緩了緩。
“爺們,我們幾天話可說好了,都是心甘情願,所以到時候若是被奴家染了什麼病可怪不得奴家喲。”
身後的幾個人更是動搖了。
牛二這時候卻又說道“怕啥怕,又不動下面不會有事的,都來,這娘們面板可真白,像那些千金小姐,摸起來太他媽的爽了”牛二說完還故意的扯開了張休休的裡衣,露出了白花花的脖頸。
還真別說,比起礦洞裡另外三個女人這娘們明顯又白又嫩,也想去狠狠的抓幾把。
“大狗子還愣著幹啥,來一起。”
大狗子心動了,於是再也不顧別的大步就上前來了,身後的四個人倒是抱著手臂在觀望。
張休休這下真是絕望了,能用的都用了,竟然還是擋不住這群色心不死的人,眼看裡衣都快被扯開完了,露出裡面她自己做的裹胸,她慌亂了起來,開始用力掙紮,只是牛二一直按著她的雙手,讓她根本無力施展。
“這娘們還反抗了,莫不是之前是在騙我們?”大狗子也按住了張休休的手疑惑的說道。
“嘿嘿,看看就知道了”說著就不管不顧想要脫掉她的褲子。
“牛二,你放開我,我自己脫”
“你這娘們還饑·渴得很”
“大狗子你放手……”張休休是真慌了,拼了命的掙紮,想要拜託那雙粗糙的大手,可是此時的她已經像是粘板上的肉,掙紮只是徒勞而已。
昏暗的礦洞裡,張休休被壓在破爛的床上,身上騎著一個髒黑的漢子,頭上跪坐著一個,旁邊還有三個人虎視眈眈,她沒有辦法了,這次難逃厄運了嗎?自己的第一次真的要給這樣一群人嗎?無能為力的滅頂絕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