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受傷了,而且這家夥也受傷了!”
“敵人的死活與我無關。”
“我呢?是不是那天我沒了利用價值你也會這麼對我?”
“是。”
“你去死!冷血無情的女人。”張少楠結束通話了電話……
如果衣服幹淨些,張少楠或許可以從後面出去,被記者看到亦無所謂,記者只會把他當工作人員。問題是張少楠的衣服又爛又髒,還有血跡,他無計可施,只能乖乖的等活動結束。
安全起見,張少楠解下自己的皮帶把那家夥綁在柱子裡,綁完後左看右看還是覺得不夠安全,所以藉助手機光芒在若大的舞臺底下翻找,寄望能夠找到一些繩子或者鐵線之類的東西。然而他失望了,什麼都沒找到,鐵管倒有好幾個,用來連線鐵柱用的。他剛想放棄,打算回去解那家夥的衣服再綁一圈,忽然看到角落裡掛著一隻製作特別的布袋子,用手機照了一下,還會動,裡面似乎有什麼動物在爬……
媽的,這什麼東西?
張少楠用手中的鐵管捅了幾下,袋子動的幅度更厲害,而且還發出一些呼呼的聲音,張少楠當場冷汗直冒。他能想到,裡面的是蛇,如果當時沒掀開蓋布進來檢查,被那家夥得逞把蛇放出來,活動就鬧大了,想想張少楠就後怕不已。
張少楠一直藏在舞臺底下,聽著上面傳來音樂、掌聲,還有輪番發言,著實無聊透頂。他一根接一根抽煙,直到把整包煙抽光,活動依然如火如茶進行著。那種等待的滋味可一點都不好受,不過那家夥已經醒了過來,用惡毒目光盯張少楠,為免他大聲呼喊把活動弄砸,在他昏迷時張少楠脫了自己的襪子把他嘴巴塞住,他惡毒是因為張少楠這個行為。
“瞪什麼瞪?你活該。”張少楠在想,冷麵菩薩會如何處理這家夥?按她那殘暴的性格估計活活寡了都有可能,然後自己就間接害了一條人命,靠。
和那家夥瞪眼瞪了近一個小時,活動終於圓滿結束。然後又過了十多分鐘,一束手電筒的亮光照射進來,左右各照了一番,最後落在張少楠身上。拿手電筒的是冷麵菩薩,此時四面的蓋布都一一揭開,外面已經天黑……
“出來!”冷麵菩薩向張少楠招手,“立即。”
張少楠飛快爬出去,給冷麵菩薩一個鄙視的眼神。
“張先生。”米小影把張少楠混身上下都看了一遍,“你沒事吧?”
“沒事。”張少楠說。
“嚇死我了!”錢碧晴亦關懷的看著張少楠。
“那誰誰誰,把裡面那人弄出來。”冷麵菩薩轉身對米小影那些工人說。
那些工人目光集體集中在米小影身上,似乎在詢問,米小影則一臉為難,為了不讓她難做人,張少楠只能再次爬進去把那家夥拖死狗一樣出來,隨後把那袋蛇也帶了出來……
“這是什麼?”米小影問。
“蛇。”
米小影一聲驚叫,躲在他們公司其中一個工人身後。
“媽的。”張少楠踢了那家夥一腳,把那袋蛇扔在他腳邊,“招兒還挺新鮮。”
“踢完沒?”冷麵菩薩瞪張少楠,“是不是打算把人踢死?”
“你一個惡毒的人你發什麼善心?”張少楠哼了一聲,繼續踢了一腳那家夥,“我抓的人幹嘛我不能踢?”
冷麵菩薩罵了一句“神經病”,說完,掏出自己的手機撥通一個電話,走遠了……
“你……真的沒事?”米小影又問張少楠。
“沒事。”張少楠活動了一下筋骨,“很正常,只是腦袋有點暈呼。”
“你脖子……黑黑的。”
“被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