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你同高興,我真的看不懂。”邵雷很想知道答案。
陳童回來又急匆匆的.但趕到莞南已經十二點了.陳童很是奢望,陳科研會在家裡等他。
但那只是奢望,她走到陽臺,看到陽臺上有煙灰,她轉身到客廳垃圾筒裡有半隻煙頭,陳科研來過又走了。
陳童打電話過去,電話關機,他不能抽煙,這說明他心裡有多傷心,陳童絕對不允許悲劇再次發生。
第二天,陳童接二連三打了三通電話,還是關機,她決定到他單位找他,單位看門的人笑笑講:工作人員現在都不在單位,開會去了,要他們回來後,回電話給你吧。
陳童失魂落魄的回到烤雞房,業務量的增加,烤雞房裡都是人,做每道工序的人都全副武裝,有專人管理,陳童心不在焉的轉了一圈,留下些水果給工人吃,就又回來了。
她一個勁的打掃衛生,想著如果他今晚來的話,怎麼同他講。
整整兩周過去了,週二了,如是以前一個月對陳童來講就是一轉眼的事,然而這兩周對陳童來講漫長又難熬,陳童煲了糖水,在拿著勺子轉來轉去,雖然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可是忽略對方的感受才是自己最大的過失,這是自己千錯萬錯的地方。
電話響了,陳童急忙拿起電話,一看是邵雷。
“她是有先生,但她的先生有精神病,她能堅持並守在先生身邊,是因為捨不得男方家族的財産,精神病會遺傳,所以不敢生,才用這種方式,你覺得能行嗎?”
正在這時,有開門聲,陳童走過去一看是陳科研,她麻利的一邊開門一邊對著電話講:我確認好再回複你,就掛了電話。
“科研,你要怎麼樣才能不生氣,我錯了,我承認我那天講話口氣不好,我錯了,我們以後不這樣了,好嗎?我們不可以冷戰,不可以冷戰的……我一定改過。”陳童對著陳科研一連串的解釋,眼淚一連串的流下來,陳童從來沒有這樣同任何人道過歉,男男女女都沒有,僅此一次,讓陳童永遠都不會忘記。
陳科研抱著陳童,慢慢的往屋子裡面走,陳科研反應過來以後,仰著頭,臉上揚著勝利和得意:“好的,我接受了,我不同你計較了,以後你要遵守婦道。”
其實陳科研是因為工作沒有辦法回來,他早就忘了那件事,他沒有想到,陳童認為他生氣了,他心中那個得意呀,充分證明他在陳童心中的地位,心中滿是驚喜。
“你那天肯定生氣了,還抽煙了,你是不能抽煙的”
“你沒看,就抽了一口就掉了嗎?”
陳童認為兩個人會為此爭吵,為此大鬧,完全沒有想到他是這麼的大度,心裡的石頭一下子放下來,小別勝新婚的饑渴在兩人身上膨脹,都想先用濃鬱的愛佔有對方,用身體訴說對對方的思念。
“前天我來,你不在家,我就是擔心.”陳科研在已經心裡想過陳童千遍萬遍了。
互相包容的愛,總是顯的那麼高貴,不可褻瀆僅此一份,互相指責的愛,越發顯得一文不值,街道溝壑到處都是。彼此是這樣認為的,這樣確認的,你的付出才愈加昂貴,不可代替的,兩個人一下子又好得如膠似漆。
陳科研會連休幾天,以前的死黨,看他已經活蹦亂跳了,且是死不了了,讓他請吃飯,慶賀他死裡逃生。陳科研想借這個機會在自己家裡請客,讓爸媽好好的熱鬧一下,一年來他們過的太累了。陳科研同爸媽商量,兩位老人當然是舉雙手贊同,好久沒有熱鬧了。
“童,你這兩天能夫唱婦隨嗎?”陳科研認真的說。
“大少爺,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一切行動聽指揮”陳童笑盈盈回答。
“那到我家吃飯吧?你從來都沒有去過我家,爸爸和媽媽也好久沒有看到你了,也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