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少卿躺在陽臺的吊床上,一遍一遍回憶著陳童的話,自己在商界混了十幾年,一個交心的朋友都沒有,自己從來不會向他人吐露心菲,更不願別人看到自己的不堪。在她眼裡,冷暖自知,傷口越扒越疼,不然怎麼會有她今天的成就,對於自己的過去,更不想讓他人知道,自己費盡心機得到的這一切,而自己失去的誰又能體會呢?
蘇少卿的體檢報告出來了,醫院通知她去拿,關於自己的事情,她都親力親為,不想任何人插手。
“你上次疼的位置,是乳腺增生,不要緊張,放下壓力,輕鬆些,子宮肌瘤外徑還小,先吃藥慢慢消除,不需要手術。”醫生請她看體驗報告。
蘇少卿坐在車上,不停的想著醫生的話,如果這都是癌症的話,現在自己最缺乏什麼,也就是自己快死了,自己需要什麼?需要一個甜言蜜語的男人嗎?那是孩子呢?這一想法讓蘇少卿一下子很害怕,自己太無聊了,養個孩子還不如多開一家公司,孩子多費心呀。
年底,做餐飲的都很忙,陳童還要想著高興這一檔事,雖然常和科研在一起,但交流很少,倒是成了陳科研照顧她了,陳科研學會了煮飯,陳科研學會了煮湯,陳科研學會了煮粉,煮麵........陳童對陳科研的依賴和愛越來越深,他們越過了所有愛的彷徨,緊緊的鎖定著彼此。陳科研從不抱怨,是因為陳科研越來越包容陳童,而陳童獨來獨往,我行我素的習慣一點沒有改變。
這次是陳科研真的無法忍受了,陳科研從廚房走到她的身邊,本來是叫她吃點東西,她卻一直在講電話,全然沒有覺查到,她一回頭看到陳科研剛好站在那裡,半開玩笑的問:“你是來偷聽我講電話嗎?”
陳科研突然間覺得陳童開始嫌棄他了,回一句:“你不可理喻”就走了。因為以後自己會越來越忙,所以要利用一切時間來照顧陳童。被陳童一句話把好心情給毀了。
陳科研這段時間的工作內容,工作量加大,或國內出差,或國外出差,或在本區熬夜加班。
特別是這幾天,陳科研就無法抽身。這也是他一貫的工作作風,工作就工作,瘋起來比誰都瘋,這就是陳科研領導喜歡他的原因之一。但是現在好像不想在瘋起來了,可能是有陳童的緣故吧,經過那場災難,也應該收斂些了。
陳科研已經一週,沒有過來找陳童了,陳童心裡全是悔,又不知怎麼同陳科研解釋,想道歉又不知怎麼開口,她打給姜阿芙,問陳科研在家嗎?他的電話打不通。
姜阿芙急切的問:“他不是一直在你那裡嗎?你們好好的吧?沒有吵架吧?”
“沒事,很好,可能是電話沒有電了”陳童只有這樣講。
“科研在工作時,是找不到人的,以後人要慢慢習慣。”姜阿芙擔心陳童多想,就提醒陳童。
陳童如同吃了一條冰棒心裡涼透了,再這樣下去,就等於是把陳科研拱手讓給別人了,她想了幾百遍,打通電話後怎麼說,怎麼讓他回來,想著,胸口生疼,結果電話還是關機,大白天的關什麼機,她的心七上八下的。
邵雷又讓他去確認一個人,是否可以,陳童講明天去,邵雷講人家下午才有時間,陳童沒有心思吃飯就趕過去了。
陳童靜靜地看著眼前這位高高在上的女人,不管從那方面來看,都是非富則貴的。“謝小姐各方面都沒有問題,請問經濟上要求怎麼補助嗎?孩子出生後,你用什麼樣的方式帶小孩?”
“現在我家有一個保姆,到時可以再請一個,經濟方面你們不用擔心,我自己都能處理。”
“好吧,可以講你的各方面條件,都是很優秀的,我們衡量後回複你”陳童總覺得是不是還有什麼小問題?
“邵雷,她有先生,不過有先生也沒關系,你幫查下,他先生做什麼的?”
“你從那裡看出來的?”
“她高高在上,但沒有自信,還有她手上的有戴戒指的印痕,還不停的去摸那個印痕,說明今天沒有戴,不習慣,如果一個女強人,會是另外一個氣場。”
“陳童,我不得不說,你是神仙了,我查好後回複你。”
“邵雷,高興安身在那裡?”
“老家呢,他的爸媽講老家的風水好,空氣好。”
“這件事情畢了,帶我去祭拜下吧!”陳童好像求著邵雷